她自入不败仙域后便一直带着面纱。

从不摘下。

至于红衣，她从前很少穿的，但后来却慢慢喜欢了。

随后，两人相顾无言，气氛有些沉默。

“能再见，我跟开心。”

话音落下，苏雍皇转身，朝着不败仙域走去。

其实，她本来想说的是能再见，见你安好，我跟开心，可是话到了嘴边还是改了口。

看着苏雍皇的背影，姜云凡微微抿唇。

“对了。”

突然，苏雍皇顿足，她回头：“姜云凡，你猜我为什么喜欢穿红衣？”

闻言，姜云凡一怔。

见姜云凡愣住的表情，苏雍皇的眼底微微闪过一抹失落，但却不易察觉，然后她迅速转身。

不知道么？

还是不记得了？

那一刻，苏雍皇承认还是有些难受的。

“走了，武道路漫漫，姜云凡希望下一次再见我会变得更强，强到胜过你！”

姜云凡，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穿红衣么？

这句话还在姜云凡耳边回荡。

姜云凡驻足，思绪在不断回溯。

时光回溯到了天阿界，道统之争，祖墟之地的那一场大战之后。

她为哥舒阳重伤，修为跌落天人七境，他为她冲入天人，再渡雷劫。

雷劫之后，她便换上了红衣。

雍容华贵，若女皇一般。

“果然长得好看的女人穿什么的都好看。”

“真的吗？”

“嗯，好看。”

“红衣很配你！”

当时的场景现在回想起来仍是历历在目。

刚刚那一眼，他看到了。

看到了她的神色。

姜云凡收回思绪，看着苏雍皇的背影，他轻声开口：“好看。”

“红衣很配你。”

他知道。

也猜到了。

话音落下，苏雍皇的身影明显一震。

面纱之下，那张绝美的容颜之下红唇微微扬起。

他还记得。

真的记得。

仅仅是那两句话便清空了苏雍皇所有的情绪。

她听到了，但没有回头。

因为有这两句话变足够了。

她回到了不败仙域的方向，如今紫金令牌的归属权已经归天澜仙域所有，他们继续留下也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