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凡的眼中闪动血色。

有些吓人。

与此同时，他的身上透着几分诡异的气息。

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饶是瞳灵都是被吓了一跳。

随后，他的目光瞬间严肃起来。

这个样子的姜云凡，已然是以杀入魔。

瞳灵没说话，一指直接点在了姜云凡的眉心之上，顿时，姜云凡感觉眉间清凉，这股凉意席卷全身，他瞬间恢复清明，眼中的血色也是跟着消失。

他恢复了正常状态。

看着瞳灵，他想说什么，却双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见此，瞳灵叹息一声。

把姜云凡抱回床上。

看着昏睡的姜云凡，瞳灵神色复杂。

入魔这件事可大可小。

全看姜云凡如何把控。

若是把控的好，自然不是问题，但是现在的情况显然已经是最坏的情况。

姜云凡把控不了。

心魔随时会占据他的意志。

甚至，姜云凡都来不及控制。

“心魔”

瞳灵喃喃出声。

此时的他心中隐隐有某种不好的预感诞生。

小凡的心魔恐怕不是此时才有的。

或许，已经存在好久了。

有可能是在下界天屠杀诸天强者与百万大军之后便已经出现，也或者是与联盟强者大战之时滋生。

这都有可能！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当初在陪着姜云凡横扫上界天世家与宗门的时候，小凡便有些异样。

但是，那时候的他并未细心观察。

只认为是小凡为了替青鸾出气。

现在想想，的确有些端倪。

现在在想之前的事情已经没有用了，关键是如何将心魔除掉才是根本。

武道强者修行最忌讳的就是心魔滋生。

轻则修为在难存进。

重则走火入魔，堕入魔道之中，永生沉沦，成为心魔的傀儡。

与这个世界背道而驰。

这绝对不能发生。

瞳灵的眼中闪动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这件事，他有责任。

是他让姜云凡淬炼杀戮领域的。

如今，姜云凡被杀孽反噬，承受这心魔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