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两秒：“你也是俄罗斯人？”

“没错。”果戈里说道：“陀思说的果然没错，你会在得知我的名字后漏出可爱的表情。”

能不可爱吗，我咬牙。

这么长一串，我认识的，就一个费奥多尔，陀思，陀思妥耶夫斯基？

“死屋之鼠是不是闲得慌。”我没忍住，问出来。

我来中亚做个普普通通的任务，他来妨碍我干什么。

“什么，你说死屋之鼠，哦，我可不是死屋之鼠的成员，我是小丑，也是好吧，陀思不让我说，那么，我是陀思的挚友。”

神经病和神经病交朋友？

“你的理想也是毁灭世界？”

果戈里看着我，好像我问了个蠢问题一样：“毁灭世界，不，那是陀思的理想不对，陀思好像也没有这样的梦想，他明明只想消灭所有的异能者？”

都差不多。

我懒得在和他多说了：“你想干什么。”

“因为你的出差，改变了他，我们的计划被打乱了，陀思很苦恼，想让我带走他，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西格玛。”我冷淡的打断他的话：“他叫西格玛。”

不是果戈里口口声声的他，也不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如果西格玛在沙漠所受的苦难只是某个计划的一部分，那该有多荒唐。

“哦，你比我想象的有人情味一点，西格玛，我知道了，西格玛，对了，你还没自我介绍呢，虽然我知道你叫什么，但”

“薄叶千里。”

“好吧，小薄叶，你看起来那么小，却是那么强大，真让人羡慕，实不相瞒，我也想成为你这样的英雄，这是小丑的理想，成为英雄，是不是很棒？”

我忍无可忍，明亮的电光在他背后出现。

果戈里敏捷的躲开攻击，他也失去了西格玛作为人质，西格玛被艾利接手。

“太暴躁了，小薄叶，你应该知道，小丑的话是不能全信的，其中有一大半是谎话，猜猜我刚才的话有多少是在骗人的？”

电光和水母左右夹击，我拔出“雪姬”，三面突破，在果戈里躲闪之时，水母变成一张透明的大网，超出果戈里披风的大小，将他固定在墙上。

一切急躁来源于刚才和果戈里好好说话的我的脑子的有病程度。

【捉迷藏的秘密基地】还是有用的，这个聒噪的小丑的动作慢了很多。

“太让人伤心了，让我来对付你这么强大难缠的家伙，陀思是不是想让我去死呢。”果戈里狭长的眼角留下泪水，金色的眼眸里盛满了悲伤：“一想到被挚友算计了，我就很难过。”

我：

果然能和费奥多尔做朋友的，都是神经病。

莹蓝色的丝线攀爬上大网，爬上小丑的躯体，在我扎进他心脏的那一刻，果戈里大声喊了句：“停！”

吓得我一激灵。

“陀思说你的丝线扎进身体是会死人的，小丑还不想死，毕竟小丑的理想还没完成。”

我皱了皱眉，他看上去完全不像怕死的样子，就像有后手。

毕竟是死屋之鼠，费奥多尔还有安排？

还有关于我的异能，老鼠知道多少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