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昔年在还光屁|股的时候就认识了夏霍渠。
他|妈说, 小时候他十分喜欢黏着夏霍渠玩,一条街的孩子都被他打哭过,只有夏霍渠, 他一直追着哄,就怕人不跟他玩。
他爸补充,这小子从小就喜欢和长得好看的人玩,小时候估计把人小夏当女孩了。
事实并非如此。
燕昔年大了也还很喜欢和夏霍渠玩。
两人从小到大都是可以穿同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学生时代,工作时代, 灾后时代……两人一直并肩前行,从未翻过脸。
在彼此心里, 两人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尽管后面,燕昔年已经不想和夏霍渠做兄弟了, 可是他不敢和夏霍渠说。
他怕把话说开了,两人兄弟都没得做。
“想什么, 那么专注?”
夏霍渠的话在边上低低响起,一下将燕昔年的心神拉了回来。
燕昔年摇头,笑了一下, “没什么。”
夏霍渠将手中的水杯拿上来, 递到他面前, “喝点水再走, 天气太热。”
燕昔年舔舔干燥的嘴唇, 转向夏霍渠。
夏霍渠既高且瘦, 脸上线条很流畅,眉弓有些高,看起来俊美逼人。
对上燕昔年的视线,夏霍渠眉头微微皱起, 目光中满是疑惑,水杯又往前递了递,示意他接。
燕昔年抬手接过水杯,目光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往下,落到他嘴唇上。
他一早上没喝水,嘴唇上有死皮,看起来不太饱满,呈现一种不太健康的粉白色泽,然而还是很好看。
这张粉白色的嘴唇微微张开,眼看要问什么。
燕昔年感觉更为干渴,喉头动了动,飞快拧开水杯喝了一小口。
清凉的水顺着喉咙往下,他感觉自己更干渴。
或许不是干渴,而是一种焦灼。
燕昔年克制地喝了一小口水,将水杯递回给夏霍渠,“你嘴唇都暴起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