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要多拍几张照片,以后澹台再拖稿,她就威胁他发出去。
澹台:“我搜一下吃饭会发生什么。”
两个人坐车来到一家榻榻米餐厅,澹台直接要了一个包间,迅速躲了进去,将门反锁。
“你做什么?”张兰问。
“我不想见人。”
张兰:“那就在家做饭吃啊。”
“我答应了我妈,至少吃饭的时候要出来动一动。”
张兰叹气道:“伯母对你真是煞费苦心。”
吃饭吃了一半,澹台解开最上面的三颗纽扣,手撑在桌子上。
张兰看过去,哦豁,她好像下手真的挺重的,脖子和胸口的连接处都打红了。
澹台很瘦,皮肤又不健康的白,这么一收拾之后,那红色的伤痕配合他本就单薄的身子,就像一个处在破碎边缘的水晶。
张兰问:“你干什么?”
“勾引你。”
澹台诚实的说:“据说最美的爱情是一种势均力敌的较量,所以一方占了上风之后,另一方要主动发起攻击。”
“行,您继续。”
张兰一边喝汤一边感叹自己对于神经病的优秀适应能力。
一个柳雪梅,一个澹台。
两精神病院优秀毕业生。
“你说让我继续的。”
“嗯,我说的。”
澹台双膝跪在地上,爬到张兰面前,那张帅气的脸在张兰眼前放大,张兰身子往边上退,“你想干什么?”
澹台勾唇一笑,纤细的手指掐住张兰的下巴,然后一点点的靠近,呼吸划过她的脸颊,温热的唇在她耳边说道:“编辑,我身上的每个伤口都在期待你的再次光临。”
说着,澹台抓住张兰的手,搁在那条红色的伤痕上,一点点的描摹。
静静的包间内,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急促的呼吸却仿佛又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