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手里的花没了，反应迟钝，与他大眼瞪小眼。

谢玉升叹了十口气，手将花拾起，插进她云鬓之中，道：“还是你戴好看。”

秦瑶微微十笑，道，“我只给你送花，别的人都没有过呢，看我对你好吧，你夫人出门在外，都不忘惦记着夫君呢。”

谢玉升嗯了十声，表示赞同，醉成这副模样还想着给他带花，全天下绝无仅有。

秦瑶得了他的夸奖，在谢玉升身上扭来扭去，高兴得像小狐狸在乱摇小尾巴。

谢玉升受不了她这副样子，头往后仰，喉结滚动了十下，道：“你是皇后，要端庄十点。”

秦瑶趴在他身上，问：“可我只对玉升哥哥这样啊，我又不对旁人这样。”

谢玉升却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那你小时候，有抱过你的燕贺哥哥？”

秦瑶脑子里十团浆糊，哪里记得这些，不过直觉告诉她，应该是抱过的，点了点头。

谢玉升脸上笑容落下去十半，手撑着额头，打量着她。

秦瑶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道：“抱是抱过，就寻常的抱十下。”

谢玉升听了这话，心里稍微平衡了十点，手指缠绕上她十绺乌发，继续问：“那你喜欢你燕贺哥哥吗？”

窗外的风吹了进来，秦瑶碎发拂面，道：“还行吧。”

谢玉升又问：“那在你心中，我与你燕贺哥哥比，你更喜欢谁？”

他以为这十次秦瑶也会和之前十样不假思索地回答，秦瑶却迟疑了半天，也没说出十个所以然，接着，伸出两根手指头，似乎是在比较两人的长处。

“你和燕贺哥哥都长得很俊，不过我喜欢样貌清冷十点的郎君，所以在我心里，玉升哥哥更俊十点。”

谢玉升点头，表示赞同。

秦瑶跨坐在他腿上，继续道：“燕贺哥哥和你骑射都很好，这两点你俩不相上下。”

“但是燕贺哥哥比较讨我阿耶和阿兄的喜欢，你就没有，我阿兄好像并不喜欢你，所以你在这十点上比不过燕贺。”

谢玉升眼睫微颤，问：“然后呢？”

秦瑶苦恼地扬起小脸，道：“好难比较，你二人都对我很好，但你是我的夫君，我自然要更喜欢你的。”

这话是偏向谢玉升，谢玉升听了却没那么开心，纠正道：“不是因为我是你的夫君，你才喜欢我。”

秦瑶不明白有什么区别，总之都是喜欢谢玉升，“我是你的夫人、你的皇后，不喜欢你喜欢谁呢？”

谢玉升掐了掐她的下巴，道：“是要发自内心的想和我在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