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成年人，可以自己作主。”

白薇薇怼了白秉良一句，“我就是要嫁石磊，你同意与否，都不能阻拦我。”

“你……”

白秉良觉得脑门’突突突‘地跳动着，扬手朝白薇薇扇去。

他觉得他身为父亲的威严受到挑战，这是他不能容许的。

“你打薇薇做什么？”

蒋芳抬手挡开白秉良的手，将白薇薇拉到身后，“她不是小孩子，不是你想教训就动手教训的。”

她护着白薇薇，白秉良敢动手，她就敢和他拼命。

“她再大也是我的女儿，我教训她怎么了？”

白秉良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母女俩，“什么时候我的话，你们俩都不听了？”

他的手腕被蒋芳挡了一下，有种麻麻的痛感，可见她有多用力。

以前她可是连句重话都不会对他说，现在对他的态度却截然不同。

“你说的话有用，我们会听。但无用的话，我们为什么要听？”

蒋芳拿话杠白秉良，“有些事，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做错事的人会自食恶果的。”

她极力克制，才没有当场爆发。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秉良觉得蒋芳就是在含沙射影地说他，顿时脸红脖子粗，就算心虚也要争个面子，“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来。”

“没什么可说的。”

蒋芳懒得理会白秉良，拉着白薇薇进房间。

白秉良冲上前，蒋芳直接当着他的面将房门关上。

他真想抬脚踹坏房门，但仅仅是想想罢了。若他真的踹门进入，只会把事情闹得更僵。

这也让他意识到蒋芳和他早已夫妻不同心，白薇薇和他的父女情有，但剩不多了。

尤其是蒋芳那句人在做天在看，就是在影射他出轨吗？

他不禁眯起眼睛，看来有些事不是他假装没发生，就能糊弄过去的。

手机铃声响起，他见是其中一个合作方打来的，转身去了书房。

蒋芳听到脚步声离开了，默默地叹了口气。

她现在和白秉良待在一起就是一种煎熬，分分钟想和他撕破脸。但她不能便宜他，不能便宜小三。

她的婚姻可以结束，但要以她的方式结束。

“妈……”

白薇薇能感觉到蒋芳内心的难过，深感不安。

她不敢询问蒋芳原因，心知和白秉良出轨有关，问了无非是加重蒋芳的难过。

她在逃避，在调查报告出来前，她不想看到一家三口撕破脸。

“我没事，你快去洗漱。”

蒋芳面对白薇薇时，还是那个情绪稳定的妈妈。

错不在白薇薇，她怎么可能苛责白薇薇？

“嗯。”

白薇薇拿着睡衣进浴室，蒋芳则去给她热牛奶了。

不管她和白秉良走到哪一步，白薇薇始终是她最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