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捏她的手指,“你知道。”
“怕跟我乱……”她剩下的话被卿杭堵住。
头顶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他们在路灯下接吻。
分开后,卿杭又低头亲了她一下,“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就算程叔收养我了,我们也不是……”
那两个字他没能说出口。
程挽月笑笑,“虽然最后都是叫爸妈,但性质还是不同的哦……你在看什么?”
她的短发被勾到耳后,卿杭注意到她戴了很久的月亮耳钉不见了。
“耳钉少了一个。”
“啊?没了吗?”程挽月摸摸耳垂,“那是阿渔送我的生日礼物,不知道是不是丢在工作室了?或者是被那个神经病骚扰的时候丢的。”
“晚上灯光暗看不清,你把具体位置告诉我,我明天去找。”
“你明天不用上班?”
卿杭这几天都在加班,才把明天空出来,“早上去查房,开完会应该就没事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找。”
“我会起很早,你就在家睡觉。”
虽然程挽月对首饰这些东西很容易喜新厌旧,但周渔送她的东西,她任何时候都很喜欢。
突然弄丢了,她一路上都蔫蔫的。
周恒搬走后,房间就空了,但卿杭还是把程挽月的行李箱拿到他的卧室,她本来还打算慰问一下程延清,但因为丢了耳钉,没那个心情了。
洗完澡,她盘着腿坐在床边,卿杭把毛巾盖在她头上,在她面前蹲下。
“乐佩公主,打赌是我赢了,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吧。”
“可是你已经提前预支了。”
“那天晚上不算。”
“你怎么耍赖?”
程挽月扑上去掐他的脖子,他身体失去重心跌坐在地上,她坐在他身上。
卿杭手掌垫在她膝盖下面,他没戴眼镜,半湿的短发有些凌乱,昏黄的灯光让他眼角的笑意多了一丝野性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