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前,程挽月问他,她是长发好看还是短发好看,也是这个语气。
“我又没跟他们吻过,没有可比性。”
“不是谈过么?”
她嗤笑,“谁说谈恋爱就一定接过吻上过床?我同意了吗?点头了吗?”
卿杭翻身坐在床边,把她也从床上拉起来,“洗漱吧,退完房去吃早饭。”
“你还吃得下呀?”程挽月眼里的笑意越发明艳,“我以为你光是吃醋都吃饱了。”
卿杭没理她,找了双一次性拖鞋放在她脚边。
程挽月洗得慢,程遇舟在机场给她打电话,她双手都是湿的,洗漱台上也全是水渍,卿杭就拿着手机站在旁边,等他们聊完。
言辞还在北京,昨晚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说过要再待半个月。
吃完早饭,卿杭送程挽月回家。
刚把门打开,程挽月站在门口就喊,“程延清,恭喜你,你要当舅舅了!你有外甥女了!过年的时候要准备压岁钱了!”
“什么?这么快!”程延清睡眼轻松地从房间里冲出来,拖鞋穿反了,头顶还竖着几根呆毛,“你再说一遍!让卿杭也速速滚过来!”
程挽月从背后拿出一只小猫,“它就是你的外甥女。”
程延清,“……”
那年程遇舟把糯米带回家的时候也这样,他在电话里说:程延清,你当叔叔了,以后过年记得给我家糯米准备压岁钱。
那次程延清就上了大当,以为程遇舟和周渔有孩子了。
“妹妹,”他叹气,“这样会显得我很不稳重。”
程挽月笑笑,“我的女儿不就是你的外甥女吗?”
陌生环境,煤球胆子小,程延清一只手就能托住,“它真不是糯米的崽崽?”
“糯米做过绝育手术。”
“那你这只是哪儿来的?”
“卿杭送我的。”
“他人呢?”
“吃醋了,害羞了,走了,”程挽月知道打开窗户什么都看不清,但还是在窗边站了一会儿。
程延清嘴上说着不要,但没过几分钟就把煤球抱进屋了。
他熬了一夜,睡前还在网上买了一全套小猫要吃的和用的。
手机里有很多条未读消息,程挽月先给周渔回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