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面向这些刚才还嚼舌根嚼得开心的员工,嘴角是犹如方糖般甜津津的微笑。
他指指墙壁,又指指自己的耳朵,似乎是在说:
“嘘——隔墙有耳。”
端着咖啡离开的时候,他又想起什么忽然转过身,笑容明艳:
“对了,我有个朋友是做制片的,他刚好找我抱怨说缺个狗血电视剧编剧,如果你们有兴趣可以随时找我。”
几个员工的脸色瞬间像开了花一样,什么颜色都有,很是五彩斑斓。
回到办公室,一进门音遥就闻到了鲜花特有的清香,循着味道摸索到桌边,在花束中翻了翻,翻出了一张小卡片。
上面有一行没头没尾的小字:
【我想好了。】
署名是:司容。
不假思索撕掉卡片,连带花束一齐扔进了垃圾桶。
合作项目正式启动后,廖垣宇这几天跟着合作商一起飞去了外地视察项目进展,家里只剩音遥和司容。
老板不在家,保姆更是放肆,三天晒网两天打渔,更何况还有音遥这么一个冤大头在这顶着,她一点没在怕的。
保姆摸完鱼后早早下了班,音遥则在厨房继续忙他的伟大复兴计划。
晚餐是蔬菜沙拉和清蒸鲫鱼,廖垣宇总说,司容身体不好,需要吃点有营养的,最好是鲫鱼汤,很适合冬天暖暖身子。
当他坐月子呢?还鲫鱼汤。
音遥端着托盘来到二楼,敲响司容的房门。
没有等来意料中的“请进”,而是随着一阵踉跄的脚步声以及不知什么东西被撞倒的声音,房门打开了。
门后站的是光鲜亮丽的司容,他不知在忙什么,套着画画专用围裙,头发绾起,露出整张清秀干净的小脸。
音遥嗅到了淡淡的颜料气味,猜想他大概是在画画,也没多想,冷淡的将餐盘放在桌上:“你慢慢吃,吃完喊我来收拾。”
“音秘书。”司容却喊住他。
“我听说你在美术上颇有造诣。”
音遥:听说不是胡说。
“今天在家没事做,画了幅画,你能帮我看看么,顺便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