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凶尸茫然地看着乔岁。

乔岁从他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那就先称呼你为厉，等你想起来自己交什么了再告诉我。”

厉没有意见：“吼。”

决定了称呼后，乔岁就继续研究他的小尖牙：“我当初去考御剑驾驶证的时候，有个茅山的道友，他养的僵尸牙齿好像没这么长。”

厉更茫然了，什么考试？

乔岁问道：“我能摸下你的小尖牙吗？”

“咣当！”

厉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双腿还是扎马步的状态，看起来姿势格外好笑。

乔岁没忍住笑了起来。

厉委屈：“……”

因为厉躺倒，把身后的棺材撞歪了，那个棺材里的凶尸不满地晃着棺材，像是要出来抗议一样。

厉像是找到了发泄的目标，恶狠狠地：“吼。”

被撞歪的棺材安静了下来。

乔岁蹲在了厉的旁边，伸手戳了戳他的硬邦邦的胳膊：“你还挺凶啊。”

毕竟乔岁的印象里，在恶鬼旅店的许倩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模样。

厉动都不敢动，他怕自己的指甲不小心伤到乔岁，而且好像贴了额头上这个东西后，他变强了，竟然在心急之下能发出声音了。

乔岁又看了看他的牙齿，不过看他刚才反应那么大，倒是没有去动，问道：“你能起来吗？你这样有点丑。”

厉刚想对乔岁呲牙，又想起了她对自己牙齿的偏好，小心翼翼不漏出太多牙齿：“吼。”

乔岁表情怪异，她为什么觉得都是同样的发音，偏偏这一声好像带着委屈？她想了想对着厉：“吼？”

厉茫然地看着乔岁。

乔岁站起来走到旁边，嘟囔道：“你好奇怪，能听懂普通话，却听不懂自己的语言。”

厉使劲蹬腿，好不容易腿伸直了，就直挺挺跳了起来，然后去把歪到一边的棺材推回原来的位置，这才看向乔岁：“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