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我打开院门,凑过去把她搀扶起来:
“你怎么喝成这样了?”
她醉眼迷离的看我一眼,忽然小嘴一扁,把脸往我胸前一埋,哭了起来:
“呜呜……梁宽。”
我愣住了:
“月姐,出什么事了你这是。”
“那个混账,又打电话来骂我!”她哭诉起来:
“说我一直待在娘家,肯定是已经跟哪个野男人好上了。”
“甚至还说,我这么久不敢去见他,可能都怀上了,怕在他面前暴露!”
“他叫嚷着要跟我离了。”
“啊?”我傻眼了。
这改了风水局,不仅没让他们夫妻关系恢复,还恶化了?
“哼!”张夕月冷哼一声,抬起头来:
“他都把话说到这种地步了,我总不能让他白白诬蔑了!”
“嗯?你什么意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并不解释,双手猛地勾住我的脖子,踮起脚跟,照着我的嘴巴就重重吻了上来。
浓烈的酒气,夹杂着汗水与女人身上的香味,一股脑的蹿进我口鼻当中。
配合着她嘴唇的湿黏温软,那叫一个让人上头。
我当场是虎躯一震,微微瞪大了眼,手也不自觉的抱紧了她。
不过,随着她抬起一只脚,勾到我腿上,凹凸成熟的身子开始在我身上蹭动,我瞬间清醒过来。
连忙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前一推:
“月姐,你喝醉了,别这样。”
她满脸的迷离娇羞,呼吸急促,胸脯起起伏伏:
“你就帮我报复他一下吧。”
“不行,”我坚决摇头:
“我送你回去。”
说罢,我捡起她的手提包,转过身,强行把她背到了背上。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我不回去。”她在我背上踢蹬捶打,大喊大叫。
我不管她,直往山下走。
很快,她闹腾得累了,趴在我背上睡了过去。
我稍稍松了口气,却突然感觉,旁边的树林里头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我心头一惊,立刻扭头去看。
但,什么都没看到。
是错觉?
我倒也没心思去多想,继续往山下走。
一来到山下,就看到张夕月那辆宝马停在这里。
显然,她是开车出去喝的酒,叫代驾给送回来的。
我打开她的手提包,拿出车钥匙,把她放到副驾上。
然后,坐到主驾上,把车发动。
随着车子的震动,张夕月却又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开口:
“我怎么到车里来了。”
“好热!”
哧啦!
她猛地扯破低胸包臀裙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