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孟州听后顿时怒上心头,扬起手掌就朝盛怀远狠狠扇了下去。
他总算是知道那日陈敬廷来了国公府后,说起安信侯府的事为何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事情原委竟是这般。
这声巨响令推杯换盏的众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还是他们头一次瞧见老好人的孟州公然发如此大的火。
盛怀远捂着脸,满眼的不可思议。
天杀的,怎么一个两个地都要打他!
“盛怀远还不同意舅舅认错!”安信侯双眼发黑,真真是恨不得当场晕过去的程度。
孟宇询问道:“二哥何事动怒?”
安信侯压着气,也跟着问道:“舅哥,这孽障何处得罪了您?”
谢回与陆归羡这好信儿的也都到场,两人伸长了脖子等着看好戏。
孟州甩手,气得双目赤红:“让你这好儿子好好同你说说吧!”
盛怀远十分委屈地捂着脸,低声道:“儿子不过就是将那夜的事同舅舅说了而已……”
安信侯踉跄一步,好在身后的小厮及时将他扶住,这才没有晕过去。
这个蠢出生天的夯货!
“舅哥舅哥,您消消气,有什么事私下再说就是了。”安信侯讨好地笑着,压低声音,想要将此事暂时就此揭过。
“舅哥您也得考虑考虑远儿的前程,若是真闹了起来,远儿的前程可就真毁了!”
这寿宴之上个个都是贵客,这翻过去的篇儿要是再翻回来,什么时候算完。
孟州指着盛怀远的鼻子怒斥:“这个是非不分的蠢货还想要狗屁的前程!”
“就他这个空有蛮力,半点脑子都不曾有的莽夫,能活着就不错了!”
“还妄想前程大事,做梦!”
孟宇在旁听得是一头雾水,但也清楚盛怀远定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这才惹得孟州都能发火。
“二哥,这究竟是发生何事了!?”
安信侯想要阻拦孟州开口,奈何孟州的嘴够快,他又不能上手堵住他的嘴。
孟宇是越听越气。
“哎,等等。”就在孟宇控制不住又要动手时,谢回吊儿郎当站了出来。
见谢回起身,陆归羡也赶忙站起身来,将看戏的另一位勋贵挤走。
占了个绝佳的看戏位置。
安信侯咬牙,眼神恨不得将谢回戳个窟窿:“谢小侯爷若有事,不妨等会再说。”
谢回耸耸肩:“巧了,在下要说的,正与诸位所谈论之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