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接着称呼本宫为公主了?”
盛瑜在贴身嬷嬷千蕊的搀扶下走到太师椅上面坐下。
“你明白本宫的意思也好,不明白本宫的意思也罢,看在多年的夫妻情分上,本宫最后提醒你最后一次。”
“再和那些人接触,本宫也保不了你。”
盛瑜单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另一只手扬起挥了挥,示意司徒墨可以退下了。
“既然公主想要小惬,那我就先退下了。”
司徒墨捏紧了自己的拳头,转身朝外走去。
“千蕊啊,你说为什么有人就是见不得这世间安稳,非要生事。”
就近几日发生的事情,盛瑜一眼就能看出是有人在背后推动。
平日里司徒墨收受一点贿赂,养些外室,但没有损害百姓的利益,无伤大雅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现在居然和那些人勾结在一起,试图让自己出面和摄政王起冲突,简直就是亡大盛之心不死啊。
摄政王的手段还是太仁慈了。
“老奴觉得那些人无非就是想得到更多的利益罢了。”
“这七年来,大盛被摄政王治理的井井有条,现在边境安稳,朝野清明,现在又恰逢王爷还政之机。”
“他们当然坐不住了。”
千蕊这些年跟在长公主身边,见多识广,她都能看出来驸马的小心思,长公主又如何看不出来?
“千蕊啊,你还是这么聪慧。”
“七年前满朝文武尽是些蝇营狗苟,趋炎附势,卖国求荣之辈,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满朝诸公却无一人站出来。”
“凌元帅当时也深受重伤,分身乏术,要不是摄政王的出现,大盛朝早就被灭过了。”
“现在他们的安稳日子过多了,又开始出来蹦跶了。”
这也是当年摄政王平定边境归来后,盛瑜代表皇室立推‘凌影’为摄政王的原因。
因为盛瑜知道只有摄政王能改变这个腐朽的王朝。
“老奴跟随公主久了,自然也有了些感悟。”
“摄政王不倒,他们将没有出头的机会。”
千蕊叹了口气,感慨的说道。
“是啊,摄政王就好似那撑天大树,架海鲸鲵。”
“那些人总以为一树倒致百草茂,一鲸落而万物生。”
“却不知当大树倒塌,鲸鲵陷落,就是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大盛再次陷入万劫不复之时。”
不过盛瑜并不担心,自她那个侄儿遭遇刺杀,摄政王救驾的那天起。
盛瑜就知道当初那个傲视天下,杀伐果断的摄政王回来了。
“公主,我们需要出‘公主府’助摄政王一臂之力否?”
千蕊有些担心摄政王应付不了现在这个局势。
“千蕊,你还是不了解摄政王啊!”
“现在本宫的任务就是保护好衔昭,外面的事情有王爷就足够了!”
盛瑜隐隐看得出来,摄政王是打算推翻棋局重新洗牌,目前正等着暗中的人跳出来。
“那公主,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
千蕊虽然不担心那些人能伤害到摄政王,到万一呢?
“现在本宫下场还为时过早。”
盛瑜抬手对着插在地上的剪刀运转内力一吸,剪刀飞回到盛瑜的手中。
“摄政王废帝之日,就是本宫下场之时。”
盛瑜从怀中拿出一个刻着‘显奕’两字的玉佩对着窗外的半空一扔,紧随其后把剪刀对着玉佩一甩。
剪刀击碎了玉佩,稳稳的插在外面的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