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宋砚洲惦记着操心着的小女人此刻正在家里呼呼大睡。
叶西西煮完金银花茶,又将猪大肠洗干净放到大锅里放灶上用慢火慢慢炖着。
晚上的主食是前几天做好放到空间里的玉米面窝窝头,还有昨天特意做多的茄子土豆。
她都拿出来放到另一个铁锅里温着。
等大家都回来时便可以直接开饭。
做完这一切后,才用灵泉水洗了个澡,吃了一点水果和坚果,又喝了瓶牛奶,补充完孕妇必须的营养后才在竹躺椅上晃悠悠地休息。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抬眼望时,天空湛蓝如洗,几缕棉絮般的白云悠悠飘荡,被西斜的夕阳染成蜜色边缘,光晕簌簌落进枝叶间。
远处山坡上方,几缕灰白云絮正被风揉散,混着炊烟的暖香。
之前每天早中午习惯了见面,尤其是这两天两人之间颇有些痴缠的意味,叶西西也怪想自家男人的,于是决定去他们下工回来的路上接人。
说干就干,收拾好自己,戴上帽子丝巾等全副武装,叶西西挎着帆布包撑着伞便出了门。
斜阳把麦芒染成金红色,叶西西扶着这几天又大了些的肚子,一身米黄色长裙,踩着牛皮凉鞋,在田埂上慢悠悠走着。
龙凤胎已经近6个月了,比单胎孕妇的大肚子足足宽出一圈,腹围甚至已抵单胎临盆时的弧度。
从侧面看像藏了两只成熟的南瓜,撑得后腰绷直,连呼吸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幸好她这些天每天补充各种营养,还用灵泉水滋养着,肚皮上一条妊娠纹都没有长,全身上下的皮肤状态白里透红,泛着健康的润泽。
每日晨起时,指尖触到胎动,隔着肚皮都能辨出并排的两对小脚掌印。
宋砚洲每天早上晚上都会将脸颊轻轻贴在她隆起的腹部,用低沉而温柔的嗓音与两个小崽儿说话。
有时候还会唱着跑掉的童谣或者念念诗歌,惹得肚皮里的小不点儿兴奋地翻跟头。
叶西西告诉男人,这个是胎教,不仅能让孩子熟悉父亲的声音,建立最初的情感联结,还可以增进父亲和孩子之间的交流互动。
知道现在肚子里的娃儿能够听到自己的声音,宋砚洲更是每天早中晚都要对肚皮碎碎念。
最怕他唱歌。
叶西西怎么也没想到,看着正经又帅气几乎样样全能的男人,居然是个五音不全的唱歌废!
那些童谣,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唱的,就是能够完美地将每个也节奏都唱跑调,也着实算是一项本事。
一般人还真没办法跑调到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程度。
叶西西在无情嘲笑男人的同时也疑惑,像他跑掉成这样子的,在军队里唱起军歌时可怎么办哟?
但这就是这个男人的神奇之处,他唱任何歌曲都不在调子上,可是一旦唱起军歌,他又神奇地都能踩在歌曲节奏上。
用宋砚洲的话,这个是他十几年来训练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刚开始他进军队的时候唱歌时就遭到战友们的嘲笑,大家还编了段子来笑话他。
当时的新兵连流传着这样的顺口溜,“砚洲一开口,黄河水倒流;调子天上飞,连长直挠头。”
宋砚洲唱歌难听的事,愣是从营房传到了炊事班。
于是宋砚洲知耻近乎勇,每天背着人偷偷练习唱歌。
白天唱晚上唱,就连做梦都是在唱军歌拉嗓子。
直到某一天拉歌比赛,宋砚洲一本正经吼出《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音准节奏分毫不差,战友们才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
受够了跑调的叶西西,实在是没办法,耳朵能忍受,肚子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