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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收拾完了阿飞,这才心满意足地拿起皮鞭,“啪”地甩了个响鞭,打算回过头来再收拾塞罕王子。
这时,府门外突然有人砸门,随即便听有人高喊:
“突厥使团愿以重金赎回王子,求大将军手下留情!”
他妈的,这是强抢不行,又想出钱收买本大将军。
本大将军是这么容易被收买的吗?
刘铭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看人真准!
“大将军,我们王子年少无知,屡次冒犯大将军虎威。
我们愿出金珠宝贝五万贯,只求大将军高抬贵手!”
五万贯,这个价码不低了。
刘铭心道,这王子好歹是人家外交使团的成员,自己也不能真将他一刀砍了,还不如卖给突厥人算了。
只是这塞罕王子着实可恶,竟然又是易容又是变装地暗算老子。
不虐他一番,难消老子心头之恨!
“门外面的突厥人听着,本大将军大人有大量。你们既然知道错了,明天早上,拿十万贯金珠宝贝,来换你们的王子吧!”
外面人交换了几句意见,叩门声变得更急了。
“大将军!我们王子,万万不能在您府上过夜!”
“如果您肯今夜就释放王子,我们愿意出二十万贯相谢!”
我擦,我漫天要价,你非但不着地还钱,反而还愿意多给一倍!
这生意,我要是不做,我就是傻子!
刘铭当即命刘得禄打开府门。
门外果然是突厥使团的二十余人。他们都是有备而来,已经抬来了好几口大箱子。
原来这塞罕王子的马甚是神骏,识得道路,塞罕王子刚一被失手被抓,这马就自己跑回了馆驿。
众人都知塞罕王子睚眦必报,定然是去报复刘铭,结果失手被抓了。大家一商量,千万不能让塞罕王子在刘铭府中过夜,于是赶紧凑钱来赎。
突厥使者赔笑道:
“大将军,我们在京使团的所有金砖银铤、铜钱银票、珍玩戏软等值钱的东西都在这里了,一共作价五万贯!
我草原狼族言而有信,剩下十五万贯,我们回去变卖家当、砸锅卖铁,一年之内,定然凑齐!”
刘铭眉头一皱。
这突厥使团要真的为了还他这笔钱,在京师砸锅卖铁,典当家当。
那么万一哪天突厥王廷不讲武德,拿这件事来做南下牧马的借口,那自己搞不好会先被狗皇帝砍了祭旗。
刘铭解开了塞罕王子的绑缚,先给他补了一记刚烈指。
塞罕王子登时又发出了尖锐的海豚音。
“塞罕王子,你服了没?你错了没有?”
“……呜呜呜呜呜呜,大将军,我服了,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错在……错在不该自不量力,不该几次三番挑衅大将军……”
“还有呢?”
“还有……还有……”
见塞罕王子想不出来,刘铭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塞罕王子慌忙捂着屁股跪了下来:
“呜呜呜呜……我不知道!请大将军明白告诉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还有,天赐那么大一片草原给你们居住,你们就该安居乐业,不要整天惦记着抢别人的土地!
塞罕王子,本大将军可以放你走,也可以不追究你偷袭我这件事,这五万贯金珠宝贝,你们也可以拿回去。连你们欠我的十五万贯,我也可以不要。
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呜呜呜呜……请大将军示下,本王子……在下无有不从!”
刘铭负手而立,淡淡说道:
“我要求你立下重誓,有朝一日,你若有幸成为突厥可汗,你必须约束手下,匹马不许进入夏土!
我要的是,大夏与突厥之间的永久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