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好奇地唤来刘铭。
“刘铭,那边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那些是被搜出来携带毒药参加春日宴的贵女,共14人。”
谢云湛吓了一跳。
“毒药?什么毒药?”
“有迷药,有春药,还有迷春药!”
谢云湛眉头一皱。
“她们携带这些脏东西来参加春日宴做什么?”
还没等刘铭回话,贾嬛便噗嗤一笑,说道:
“呵呵,陛下,还能为什么,不过是些腌臜的内宅争宠手段罢了。
我猜他们,不是要下给姐妹,便是要下给情郎,有的甚至是要下给自己呢!
啊——对了,还有的,说不定想要下给皇家子弟,幻想着一步登天呢!”
听了这话,谢云湛的好心情被扫去了几分。
他嫌恶地说:
“哼哼,想靠下毒来攀龙附凤,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刘铭,这些妄图给人下毒的下贱犯妇,按律该当何罪?”
刘铭踢了一脚身边的于逢吉。
“你妹的,不知道老子背不来这个时代的律法?一点眼色都没有!”
见皇帝都说了“其心可诛”四字评语,于逢吉赶紧给皇帝嘎人找法律依据:
“启奏陛下,按《夏律疏议》,投毒害人,其罪当绞!投毒谋奸,当徒三千里!”
贾嬛含笑道:
“陛下,这宫中府中的不良风气,以臣妾来看,也是该整顿整顿了。
否则下次宴会,这些腌臜东西,说不定就要把毒投到您的御酒里去了。”
谢云湛眼中闪过一道阴冷之色:
“是啊,宫中府中,风气如此不堪,人人幻想一步登天,不务本业。时间长了,国家如何得了?是该好好整顿整顿了……
刘铭,这些犯妇,你依律从重发落!”
“是!”
旁边的陆琳琅心中一紧。
从重发落,那就是顶格处理,14个人都得绞死。
妈耶!
幸亏自己运气好,夹带春情酒的事没有被发现,否则这会儿也得跟着领白绫去了。
“回陛下,这里还有一桩难事——
这里头还有陈国公府的嫡女呢,她也夹带了迷情药,不知是要下药害谁。
陈国公刚刚英勇殉国,这……”
谢云湛眼底一寒,心道:
“哼!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
老棺材瓤子教的小棺材瓤子,只会做此下贱之事,真是死不足惜!”
嘴上却说:
“刘铭,依你看,又当如何?”
“陈国公如此英勇,当突厥武士挑衅之时,挺身而出,戟指痛骂突厥人的无耻,最后更是以半百之年,奋勇当先,主动请缨,与突厥顶尖武士力战至最后一刻,如此英勇,足以为我大夏军民万世表率!
可他的女儿却下药害人,给大夏军民的万世表率抹了黑,简直应该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