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
刘铭发出一声呻吟,腿一软,差点又跪在地上。
“大将军,您又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开心的往事。”
“那您怎么哭了?”
“只是喜极而泣罢了……于逢吉,你不该问的别瞎问!”
刘铭闭上双眼,任由眼泪在脸上纵横驰骋。
这时,朝阳宫宫门大开,面试时间到了,秀女们在宦官的带领下,按照队列,鱼贯而入。
少时,朝阳宫内突然传来秋公公的公鸭嗓凄厉的喊声。
“奴婢知错了!看在奴婢常年伺候皇上的份上,请娘娘饶命啊!”
接着,就有人来传华妃懿旨,说华妃娘娘要金吾卫进去。
刘铭刚一进门,就看见一位身材丰腴、身着绛红色金纹华服、满头珠翠的贵妃,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秋公公翻了个老大的白眼,阴阳怪气道:
“秀女都是陛下的女人,你今日敢向秀女要利是钱,是不是明天就敢管我要利是钱?”
“回娘娘……奴婢不敢!”
“金吾卫!掏他的衣服!”
刘铭使了个眼色,于逢吉当即去掏,秋公公收下的金银珠宝登时撒了一地。
“金吾卫,按照大夏律,官员收受贿赂,应如何处置?”
刘铭踹了于逢吉一脚,后者赶紧答道:
“回娘娘,收受贿赂折绢十匹以上,按律当绞,百匹以上,当斩!”
贵妃华瑾年翻了个白眼,皮笑肉不笑道:
“这些黄白之物,折成绢,可不止百匹之数吧?
不过念在你常年服侍陛下的情份上,我替你求个恩典……”
秋公公大喜过望,连连叩头。
“谢娘娘恩典!谢娘娘恩典!”
“……赐你个全尸吧!不对,算不得全尸,总之还是短了一截。”
“啊?”
秋公公大惊失色,当即瘫倒在地,吓得屎尿齐流。
华瑾年嫌弃地捂住了口鼻。
人命关天,但是在她眼中,杀个人就像拍死个蚊子一样不值一提。
“废物就是废物,少了一截,连底气都兜不住了。
金吾卫,你们站着干嘛,难道要等本宫亲自动手?”
金吾卫的甲士,弓箭都是随身带的。刘铭一招手,当即就有两名甲士卸下弓弦,咬牙切齿地勒死了秋公公。
见秋公公的腿终于不抽抽了,华瑾年移开目光,用凌厉的视线扫向众秀女。
“地上这些黄白之物是谁的?自己捡回去吧!”
秀女们硬着头皮,各自认领各自的财物。
“本宫身负协理六宫之责,向来执法如山。你们初进宫门就走了歪路,不罚不足以正风气。金吾卫,他们这些行贿的,又该当何罪?”
“回娘娘,按大夏律,当按受贿罪减一等!”
“执法如山四个字,你们懂的。那就该斩的绞,该绞的赐自尽,数额不足的,发往教坊司为奴吧!”
甲士们都看向了刘铭。
我的乖乖,十几个秀女,难道都杀了?
刘铭喝道:
“等什么?还不奉旨?”
当下,这批被吓得浑身筛糠的秀女便都被甲士们如凶神恶煞般拖到了宫墙边上。
华瑾年翻了个白眼,冲刘铭微笑道:
“你就是新任的金吾卫大将军,刘铭?宫里最近都在传你的事儿。不错,带兵有方,颇有本宫哥哥当年的风采!”
刘铭正要答话,眼前突然又飘过了铺天盖地的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