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想干什么干什么,肯定有婆母的道理。
和其他的府上不同,在忠勇侯府,婆母的掌控力度很大。
这种掌控力不是因为儿子们孝顺。
是在婆母的儿子们孝顺之余,她们的公公,也几乎全都听婆母的。
婆母说一不二,所向披靡。
在忠勇侯府,没有婆母不能做,做不成的事情。
萧薿对陈玉壶十分的自信。
她还不知道,就在这个晚上,她眼中无所不能的婆母再一次感受到无能为力。
林清柏和林清浊被找回来。
陈玉壶的脸板了起来。
林骥在旁边好像看热闹,还给自己倒了一盅酒。
陈玉壶发问:“清浊,你这些日子,日日晚归,好几日没有给我请安了,你忙什么?”
是问句。
但是他们都知道,她是揣着答案发问的。
林清浊的眼底都是黑眼圈,闻言沉默了一下,“母亲都知道了。”
“我问了你媳妇儿,丹绮一无所知,我当然要关心。”
“结果下人说看见你从太子府出来。”
“我问你,你晚上不回家,去太子府做什么?”
陈玉壶几乎是质问了。
林骥可是纯臣。
林清柏站在一旁,不发一言,好像这一切和他无关。
林清浊看起来很累,周身疲惫,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母亲,儿子在为太子做事。”
陈玉壶闭了闭眼睛。
林骥捏着一盅酒,仰头一饮而尽,对这个答案一点也不意外。
太子还不是太子的时候,他就开始接触大皇子了。
林骥都清楚。
陈玉壶转头问林骥:“你早就知道?”
“嗯!”
“你有办法解决?”
纯臣和皇子党,明显不能出现在一家。
否则皇上对林骥的信任就会大打折扣。
林骥没说话。
陈玉壶看向了林清柏:“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儿?”
林清柏还是一副,仿佛置身事外的样子。
十分淡然的回答道:“知道!大皇子最先招揽的,是儿子。”
陈玉壶忍不住咬牙。
看了看林骥,又看了看林清柏。
这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