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贾宝鱼的位置,正对着五号牌桌,老板娘斜靠着冯老板,眼神儿正好能看到他。
老板娘三十岁左右,微厚性感的红唇,整个人就像颗圆润的白珍珠,白的耀眼,润的丝滑。
来了,她来了!
她今晚穿了件淡粉色的锦缎旗袍,高高的开衩,一看就是上海滩那边裁缝的手艺,哈尔滨老毛子都不敢开这么高的衩儿。
开衩处,那条丰腴的大白腿,晃得人眼晕。
“贾经理,麻烦让让……”她红唇轻启,声音软软的。
贾宝鱼扬了扬淡眉,腻声道:“呦,这么宽的路,我碍事吗?”
老板娘掩嘴一笑,从他身边走过。
这一刻,两个人从来没有过得近,近的能听到彼此心跳,还有对方淡淡的体味儿。
擦肩而过的瞬间,贾宝鱼问:“还不知道你的芳名……”
“叫我秀姐就好……”说着话,她进了女茅厕。
贾宝鱼往厅内看了看,几张赌桌人声鼎沸,牌九摔的‘啪啪’作响,冯老板眯着眼在看牌,没人注意他们。
于是,他转身跟进了女茅厕……
再出来时,已经是三十分钟后了,贾宝鱼心满意足。
秀姐过了一会儿才出来,双颊绯红,走路时稍稍有些不自然。
之后的日子里,两个人在库房、楼顶、经理办公室……发生过无数次不可描述的故事。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贾宝鱼不以为然,说不如偷不着的人,那是真偷不着。
偷着了才会知道,贼香!
秀姐有时也奇怪,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被这个丑男人顶在了茅厕墙上,很快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说到容貌,这位贾经理是她至今为止,见过最难看的男人。
说到金钱,两个人欢好这么久了,自己可从来没要过他一分一厘。
另外,老冯对她百依百顺,就不敢缺了她的钱花。
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她曾前思后想过,渐渐也想明白了,一个成熟的男人,重要的其实不是容貌,而是从内往外散发出来的魅力。
这个丑男人就有这种魅力,饱经风霜,又善解人衣。
和他在一起时,心脏莫名跳动的厉害,有时自己还没有所表示,他就知道自己哪里不舒服……
太贴心了,简直是太贴心了!
话说女人的第六感真是太准了,丁大霞有了疑心以后,便开始行动起来。
三天后的夜晚,她来到了赌场。
刘铭见到她后,笑眯眯地喊了声嫂子,惊讶地问她:“咋这么晚过来了?”
“没事儿,睡不着,瞎溜达,你忙!”丁大霞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还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背着小胖手溜溜达达。
刘铭坏笑起来:“嫂子,你是找贾哥吧?刚才我看到他一个人去了街心花园……”
“是吗?那我看看去!”说完,丁大霞手也不背着了,慌忙下了楼。
这个时间,街心花园一个人都没有了,贾宝鱼和秀姐脚前脚后来了这儿。
本来秀姐不想来,可贾总经理说东北角凉亭外的月季都开了,春日花开之际,闻着香气,做做运动,对身心都大有益处。
秀姐扬拳捶了他一下,掩口娇笑:“死鬼!”
凉亭内果然能闻到阵阵花香,唯一遗憾的是,石凳有些凉屁股。
贾宝鱼已经扛起了秀姐那双圆润白皙的大腿,就见一张大圆脸从凉亭外的栏杆上伸了过来。
“嘎哈呢?”丁大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