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鱼有些后悔了,羡慕得眼珠子都绿了。
刘铭更是眼泪都下来了,哭咧咧道:“老大,我要当旅长……”
“你当个粑粑,你俩都挂个参谋,好好把赌场经营好,给你们挂上校衔儿!”
“我要少将……”
“我看你像少将!”
“真的吗?”
“滚!”
大伙都没少喝,贾宝鱼和刘铭也汇报了赌场情况。
宝官和服务人员招差不多了,可天气太冷,来玩的人不多,几乎都是镇子里的居民。
目前开通了往来佳木斯的马车,有效果,不过算算支出和收入,赔钱!
祥叔说:“一开始肯定会赔钱,坚持两年吧,等都知道了响马哨赌场的豪华和服务,取消以后,他们也会上赶着自己来!”
鹤顶红和二叔早就休息去了。
喝到半夜,大伙才纷纷告辞,唐枭留下了王二龙。
这顿酒,最失落的就是王二龙,虽说也跟着大伙说说笑笑,可眼底的悲哀却掩饰不住。
“二哥,”唐枭递给了他一支烟,又帮他点燃,“你想在赌场忙活,还是弄个铺面经商,又或者当兵,都行!”
“兄弟,我想救我大嫂!”王二龙说。
唐枭摇了摇头:“二哥,这事儿你想都别想,谁都救不了她!”
“我知道……我知道……”他喃喃着,眼眶就红了。
唐枭用力拍了拍他肩膀:“二哥,有句话或许我不该说,可你自己也说过,如果没有她,你和大哥或许不会走到今天……”
王二龙一声长叹,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可那毕竟是大哥的女人,就这么死了,真不甘心!
“我在奉天时打听过了,估摸着或许有转机……”
王二龙眼睛一亮:“快说!”
“驮龙名气不小,张军长似乎有兴趣,不只是他,就连黑龙江督军吴大舌头,喝酒时也和我提起过她,或许真能留下一条命,也说不定!”
王二龙眼神有些失焦:“可……可如果落在了他们手里,还有好儿吗?”
唐枭摇头:“起码命保住了,不是吗?难道……二哥你……”
王二龙连忙摆手:“不可能,你别多想,如果我有那个意思,娶了她以后,也不会一根手指头都不碰!我说过,她毕竟曾经是我大哥的女人,我不忍心她死,仅此而已!”
唐枭相信这是真心话,点了点头:“这事儿,咱谁都帮不上忙,观望吧!”
两个人喝了一口酒,唐枭又问:“想好做什么了吗?”
王二龙苦笑:“我这双手,除了拿枪,还能干啥?”
“我有个想法,你琢磨一下。”
“你说!”
“你是后加入二十一师的,除了这些老兄弟,你几乎谁都不认识!而秦川更适合带兵,我想让你去军法处,接任他的职务,你看行不行?”
王二龙明白他的意思,谁都不认识的最大好处,就是能做到军法无情。
他没犹豫:“行,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
唐枭呵呵笑了,用力怼了他胸口一拳:“别整天撸撸个脸,开心起来,迎接新生活!”
“你把得罪人的活儿给了我,还想让我天天笑?”王二龙也笑了。
第二天吃早餐,唐枭便把认马龙潭干爹,以及马赵氏的事情与鹤顶红、贺飞虎说了。
叔侄二人大感惊讶,再一细问,万万没想到还真是亲戚。
贺飞虎红了眼圈:“是我亲堂妹,我老叔家的闺女!”
唐枭奇怪:“怎么能失散这么多年?”
贺飞虎一声长叹:“那时我才十几岁,老叔谋了个正六品的千总,却要去直隶省天津府庆云县上任……”
鹤顶红说:“庆云县?那可不正是马老前辈的老家嘛!”
唐枭点头,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