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都直起了腰,稍稍有些晕,看人都是花的……
乔大抹子老娘喊:“有德呀,啥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别干了,回家!”
盛秋莲笑成了花,连忙跑了过来。
她瘦了好多,皮肤也黑了,乔大抹子心疼地抱住了她,眼泪差点没下来:“也不是没钱花,弄这些干啥?”
“傻瓜,到啥时候都得有地,有了地,咱农民心里才有底,才踏实!”
老两口也过来了。
老太太笑眯眯道:“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
乔大抹子赶快松开了手,脸都红了。
“姐——?!姐——?!”丁大虎站在郝家大围子下面喊丁大霞。
很快院门就开了。
盛秋莲瘦了,可丁大霞却明显胖了一圈,由此可见郝老七家的伙食是真好!
郝家护院队长老段也出来了,丁大虎连忙上前见礼:“段大哥好,我哥说,明天他过来给郝老爷请安!”
老段笑眯眯地答应了一声,又对丁大霞说:“去吧,回去和弟弟团圆团圆……”
“嗯呐,段哥你和老爷说一声,没两天儿我一准儿回来!”丁大霞说。
老段嘴角直抽搐,干笑两声:“好,好好好。”
晚上,大伙在盛秋莲家吃的饭。
原本唐枭他们五个人千里跋涉就没休息过来,接着又骑了两天的马,所以都没喝酒,简单吃了一口,就想休息了。
陈卫熊安排自己和唐枭、赵木、吴铁牛和贾宝鱼在盛秋莲家西屋住,让其他人跟着丁大虎回家。
不料丁大霞拉着贾宝鱼的胳膊,说邀请他去家里住。
贾宝鱼怕死了她,各种借口找了一圈,可人家根本不听,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大伙都面面相觑,没办法,陈卫熊就让祥叔留了下来。
贾宝鱼和丁大虎、刘铭、二丫头、老尿睡在了西屋,半夜贾宝鱼起来去撒尿,丁家也没有个尿桶,只能去院子西南角的旱厕。
月色如水,蛙鸣阵阵。
贾宝鱼尿完打着哈欠往回走,就见门口有条人影,正直勾勾看着自己。
他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
仔细看,竟然是丁大霞,她上身的棉布小褂子明显有些短,高高挑着,露出一截肉嘟嘟的白肚皮。
“你大半夜地不睡觉,干啥呢?”贾宝鱼问她。
“哥,”丁大霞犹犹豫豫,低着头,小声说:“人家……人家想……想扎针儿……贼想……”
“啥?”贾宝鱼没听明白,好心眼儿地走了过去,“啥针儿?扎哪儿了?”
不料丁大霞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就往单薄的褂子里伸:“我一个人睡,好怕,哥,你摸摸,它跳得厉害……”
原本丁大霞真不是贾宝鱼的菜,可这几个月以来,这丫头在郝家养得白白胖胖,这只手伸进去以后,贾宝鱼瞬间就上了头。
他一把抱起了丁大霞,丁大霞两条大腿也勾住了他的腰,两个人迫不及待地回了东屋……
太阳都晒屁股了,贾宝鱼被人拍醒,睁眼就看到了丁大虎那张大脸。
他身后,还站着刘二少爷、老尿和二丫头。
三个人一脸暧昧,笑嘻嘻看着贾宝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