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枭见他少有的正经,说我也没问题。
苗小楼和姐姐连忙点头,他这才把门关上,还插上了门闩。
苗小楼靠在灶台上,又掉起了眼泪,大熊搂着他说没事儿,里面的贾郎中医术贼牛,你放心吧!
唐枭苦笑,老贾一个蓝道赌徒,啥时候成了郎中呢?
屋里没了动静,他好奇地把脸贴在了门上。
小楼他姐也凑了过来,焦急道:“叔叔,你说我娘,她、她没事儿吧?”
叔叔?
唐枭像被雷劈在了脑袋上,瞬间长发和大胡子都差点立起来。
自己有那么老吗?
不等解释自己比她大不了多少,就听屋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啪!
什么情况?
怎么听着像在扇嘴巴子?
紧接着,又没动静了。
唐枭把耳朵紧紧贴在门上,这才隐约听到贾宝鱼断断续续的声音:“……放心……不疼……真不疼……你……婚……我是大夫……治病……有什么……好意思……”
没听懂!
说什么呢?
又过了好一会儿,就听小楼娘发出‘啊——’的一声。
这声音怎么说呢?
似乎是痛苦,又感觉很愉悦。
配合着眼前这张青春白皙的俏脸,唐枭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货到底在干啥?
难道今晚没逛成窑子,跑这儿找补来了?
问题是人家小楼娘病了呀,不能这么畜生吧?
又没有动静了,真急死个人!
唐枭耳朵都疼了,小楼姐姐看样子更焦急,又问:“叔叔,这是咋了?我娘她不会……不会……”
“不会!放心吧!没声音是好事!”唐枭安慰她。
“真的吗?”她又问。
“真的,和你说个事儿!”
“啥呀?”
“我今年才二十四。”
“啊?!”小楼姐姐造了个大红脸:“不、不好意思,可你长、长得也……”
她没好意思往下说,这人长得也太老了!
自从隔壁搬来这三个大男人,娘就一再叮嘱她小心一些,说怎么看这些人都不像好人,尤其那个总戴着草帽一脸胡子的大个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路子!
她也是这么觉得的。
也就弟弟喊师父的那个,看着憨厚,也正常一些。
至于说屋里给娘治病的那位,简直是不忍直视,他怎么能那么丑?
眼前这位更吓人了,一脸的胡子不说,脸上还有道疤,活脱脱就是个土匪,怎么看也不像才二十四岁呀!
“你叫啥?”唐枭问。
小楼姐姐脸红了一下,声音特小:“我叫、叫小朵!”
“苗小朵?”
“嗯呐!”
“挺好听的……”
这时,就听屋里突然发出‘扑哧——’一声。
这声音特别大,紧接着,‘扑哧’声不断,还伴随着水声。
唐枭皱起了眉,直起腰,用力吸了几下鼻子……
我地个娘,咋这么臭?
苗小朵也闻到了,连忙用手捂在了鼻子上。
大熊惊讶地喊了起来:“娘哎,驴哥不是被人家打得拉炕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