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王大亮遇到了出来倒泔水的丁大霞。
天气太热,丁大霞觉得不过倒个泔水而已,这个时间邻居们都在睡午觉,没什么人,于是只穿了件薄棉布的大背心就出来了。
她拎着泔水桶摇摇晃晃,大腿白的耀眼,胸前两团肉更是左摇右摆,分外勾人。
王大亮看得鼻血差点喷出来,搭讪道:“这么满,能拎动吗?”
丁大霞见是个巡警,笑笑说:“不沉,把你塞进去我都能拎起来……”
王大亮也笑了,这丫头,说话挺赶劲呐!
丁大霞把泔水倒进路边水沟,回身见他还没走,就问:“踅摸啥呢?丢东西啦?”
“没有,走累了,抽根烟。”
说着话,他靠着木头电线杆,拿出烟点着。
丁大霞拎着空桶往回走,大大咧咧道:“少抽点儿,不然早晚抽死,我总觉得我爹就是这么抽死的!”
明明是句关心的话,可听到耳朵里却很不舒服,要不是王大亮有了想法,都会有把这女人掐死的心,抽了口烟,呵呵一笑:“大妹子真爱开玩笑,找婆家没有?”
难得有人和自己聊天,丁大霞拎着桶也没放下,就和他聊了起来:“没呢,我妈天天骂我找不到婆家……大哥你结婚了吗?”
“结过,分开了。”
“拥护啥呀?跟人跑了?”丁大霞十分好奇。
王大亮差点没被噎死,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跑了好,大哥你一表人才,还有官衣在身上,啥样儿的都不到?”
这句话还挺中听,王大亮呵呵笑了,开始调戏起来:“我就想找你这样的。”
“为啥呢?”
“屁股大,能生儿子!”
“坏蛋!”丁大霞难得地羞涩起来,拎着桶要走,却被他一把扯住了胳膊。
“急啥呀?再聊一会儿!”王大亮说。
“撒开,冬天生的呀,动手动脚的!”丁大霞不高兴了。
王大亮有点儿上头,脑子已经被下半身支配了,两个人就撕扯起来,一来二去就把丁大霞贴在了围墙边,一只手也顺着布衫下摆伸进了里面。
这一摸一捏,丁大霞腿就软了。
半搂半抱,王大亮把她弄到了一家门洞里面……
再后来,丁大霞也忘了过了多久的时间,更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丁王氏见闺女失魂落魄地空着手回来了,问泔水桶呢?
丁大霞这才发现桶没拿回来,赶紧往外跑。
丁王氏骂这虎丫头,倒个泔水还能把桶一起扔了?咋不把你自己扔了呢?
等她拎着桶进屋后,丁王氏问她咋了,丁大霞说:“娘,刚才有个臭脚巡和我唠嗑,摸我咂儿……还扒我裤衩子……说给我扎针儿……”
丁王氏也没问扎没扎上,扯着脖子就哭了起来,边哭边骂大霞子你这虎丫头,你是让人家占了便宜,还傻笑啥呢?
丁大霞有些茫然,觉得母亲说得不对,怎么就被占便宜了呢?虽说自己出了点儿血,可他还冒脓了呢!更主要的是,一点儿都不疼,她还想那样……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她一天要出去倒好多次泔水,多数时候桶里明明是空的,也会拎出去,站在胡同口盼着。
没两天,王大亮又溜达到这条胡同,又一次邂逅了。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的胆子越来越大,王大亮开始把丁大霞往家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