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沉思片刻，指尖重重叩在桌面：\"人员入驻没问题，但他们的薪资，我们不负责。\"

海爷爽朗大笑，雪茄灰落在竞标书上：\"陈老板果然痛快！这点开销青帮还担得起。\" 他收起笑容，眼神变得严肃，\"不过离竞标结束还有两天，该走的流程还得走。\"

\"这个自然。\" 陈默起身，伸出右手，\"期待合作愉快。\"

海爷握住他的手，翡翠扳指与玉扳指碰撞出清脆声响：\"两天后，等好消息。\"

离开海爷的别墅，判官终于开口：\"他们派的人，肯定是眼线。\"

陈默望着海河上的灯火，低声道：\"那是肯定的，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夜色渐深，陈默的车消失在 tj 的街头。而此时海爷的办公室里，他正对着电话汇报：\"龙头，陈默答应了所有条件。\" 电话那头传来张冬低沉的笑声：\"有意思，这个陈默的胆识，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呐。\"

张氏集团总部顶层的雪茄窖里，水晶吊灯映着张明远颤抖的手背。他盯着平板电脑上的码头竞标预览图，眼镜后的瞳孔因愤怒而收缩 —— 黑天鹅商业中心的红色标记，正覆盖在原本属于张氏集团的蓝色区域上。

\"陈默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他将古巴雪茄狠狠按灭在镀金烟灰缸里，翡翠袖扣刮过桌面发出刺耳声响，\"既然他敢在tj抢食，就得尝尝我们报复的滋味。\" 电话拨通后，他对着听筒吐出冷冽的字句：\"带十个人去塘沽，今晚就让陈默躺进海河。\"

当天晚间，塘沽区汉庭酒店 307 房内，判官的刺青在月光下突然绷紧。他像猫科动物般蜷起身体，双叉从靴筒滑入掌心时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楼道里有人。\" 他轻声低语，叉尖挑起窗帘一角，看见停车场里闪烁的烟头。

陈默从枕头下摸出弹簧刀，翡翠扳指在握把处硌出冷意。去前在 nj 被老黑围剿的记忆突然涌来。\"走消防通道。\" 他压低声线，却在转身时听见门锁传来 \"咔哒\" 轻响。

十把开山刀同时劈破门板的瞬间，判官的双叉已刺穿为首者的肩窝。陈默矮身躲过横砍的钢管，弹簧刀划开第二名袭击者的跟腱，温热的血液溅在他的黑色大衣上。判官用双叉挡开刀刃，刺青随格斗动作扭曲。

走廊里突然亮起强光手电，陈默凭借刀光反射判断方位，弹簧刀脱手而出钉穿持械者的手腕。当最后一名袭击者的头骨撞碎在消防栓上时，判官已经用双叉抵住了对方的喉咙，对方还没来得及说话，判官的叉刃就已深深的刺入他的喉咙。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陈默站在狼藉的楼道里，看着弹簧刀上凝固的血珠。判官用纸巾擦拭双叉，俄语咒骂声混着海风传来，但陈默并未听懂他在说什么。

凌晨四点的海河泛着碎冰，陈默望着一层层海狼，他掏出手机打给铜拳：\"战堂今晚进驻t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