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蛇穴酒吧的霓虹灯在雨中闪烁。vico 带着弟兄踹开后门，震耳的音乐混着酒气扑面而来。哑炮正搂着舞女喝酒，鲨鱼口罩挂在下巴上，右腕缠着绷带 —— 正是老 k 用扳手砸伤的地方。

\"哑炮！二十万悬赏你，知道吗？\"vico 的金链在空中划出弧线，吊坠狠狠砸在吧台上，\"跟我回黑天鹅！\"

哑炮惊得跳起来，抄起酒瓶砸向 vico，却被他侧身躲过。金链甩动如鞭，缠住哑炮脖子猛地后拽，舞女尖叫着躲到桌下。弟兄们蜂拥而上，电棍与钢管的碰撞声淹没了音乐，哑炮虽然能打，但被 vico 缠住无法脱身，最终无力招架，只能转身逃跑。

与此同时，陈默带着弟兄包围码头 7 号货柜。白象正在烧毁账本，听见动静时，消防斧已劈开铁门。陈默的身影在火光中显现，斧刃上的寒光映着他的袖口 。

\"白象，初次见面，\" 陈默步步逼近，斧刃擦过燃烧的账本，\"全城都在找你，跑得了吗？\"

白象扔了账本，举起双手却突然按下墙壁暗钮，集装箱顶部的喷水装置猛地启动，火光瞬间变成白烟。陈默眯眼挥斧，却劈了个空，只听见白象的笑声从通风口传来：\"陈少，想抓我？你的悬赏金留着给老 k 买药吧！\"

雨停时，陈默站在冒烟的集装箱前，消防斧插在瓦砾里。vico 赶了回来，金链上还滴着血水：\"陈少，哑炮跑了。\"

\"跑得了吗？\" 陈默拔出斧头，刃口嵌着半块砖头，\"告诉蓝毛，悬赏令再加五十万，活抓白象和哑炮赏一百五十万。\" 他看向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后心的血透过衬衫渗出来，在晨光中像朵燃烧的花，\"白象，我会让你知道，与我陈默为敌的下场。\"

老 k 在医院醒来时，看见陈默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枚金戒指 —— 正是 vico 的那枚。\"陈少 悬赏金\"

\"闭嘴养伤。\" 陈默把戒指塞进他掌心，\"蓝毛说已经发悬赏出去了，我一定把他们拎到你床前。\"

老 k 笑了，牵扯到伤口疼得龇牙。窗外，黑天鹅的霓虹在雨后格外明亮，三个猩红大字像未愈合的伤疤，刻在 nj 城的天际线。陈默摸出手机，蓝毛的消息弹出来：\"陈少，义合堂老大刺刀放话了，重金悬赏，要做掉你。\"

陈默冷笑一声，回复：\"想办法让人告诉刺刀，让他准备好棺材，输的人可不止滚出 nj 城这么简单。\"

翡翠公馆顶层的落地窗外，nj 城的霓虹像融化的糖浆黏在玻璃上。陈默捏着雪茄站在吧台前，后心的伤疤在丝绒衬衫下泛着痒意 —— 郭雪上午刚换的药，纱布上还留着她指尖的温度。蓝毛的电话突然炸响，听筒里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陈少，蛇穴酒吧的眼线来消息了，哑炮今晚还会去那。”

陈默用雪茄剪切开烟尾，火星溅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确定是哑炮本人？”

“眼线发了照片，鲨鱼口罩，右腕绷带，错不了。” 蓝毛肯定的说道。

陈默暗暗攥紧拳头：“找十个兄弟，晚上跟我去蛇穴酒吧。”

蓝毛的声音顿了顿，“陈少，我跟 vico 陪你去吧？你自己带十个弟兄太冒险了……”

“店里生意要紧。” 陈默打断他，目光扫过茶几上老 k 的住院通知单，“老 k 躺在医院，你们得盯着三家分店。晚上我带弟兄去就行了，记住，别让 vico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