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知道安以雪的小动作后,便趁着天黑将两人打晕跟自己换了房间。
至于为什么不换安以雪,因为她还有别的作用。
安以南没有听他们的对话,回到房间,拿出那封信,撕了一半放在自己的柜子里,然后趁着家里没有人,又去了一趟地窖。
安父不在,安母出事,她也懒得用金手指,全部掏空,藏在山上。
她这次也不怕闹大。
安以南的力气变大很多,安父压在农场改造,安以建腿脚不便,这个时间点掏空地窖的粮食,正是最好的时机。
她说干就干,由于粮食太多,一次性不能搬空,只能几趟几趟来。
期间安以南回到自己房间。
被撕碎半张的信,毫不意外地消失不见。
安以南没有声张,假装不知道。
到了傍晚,安母终于醒了过来,问起安以雪这件事。
安以雪将这件事全部推卸到安以南身上去。
安以建却在旁边揭穿安以雪。
要不是安以雪事先没说好,自己也不会栽跟头,现在好了他一走出去,村里人看他的眼神指指点点,同村的好友也来家里问他真有这件事吗?
他这下彻底出名了。
安以建愤怒得咬牙切齿,由于打不过安以南,于是干脆全怪罪安以雪身上。
安以雪当然不服气,两兄妹在安母面前吵起来。
“够了!”
安母大手拍桌子,想让他们安静下来。
这时候有人上门。
上门的几个人赫然是公社里的同志,他们面色严肃,领头的人胸口别着钢笔,无比威严。
“我们来问问胡半瞎是不是昨晚在你们家?”
“啊!”
安母几人大吃一惊。
原来是昨晚公社收到风声说有人薅资本家尾巴,其中有人举报胡半也牵连其中,刚好组织带人来抓。
谁知道胡半瞎把自己昨晚在安母家厮混的事情捅出来,还说村里人都知道。
可胡半瞎忘记这是乱搞男女关系,是要坐牢的,所以公社派人来询问。
安母她们也知道,一旦承认胡半瞎跟自己有关系,那么两人就会以男女作风不当被抓。
隔天,安家出了两件事情。
安母被公社的人带走了说是要严查男女作风。
第二件事,安以雪留下信说自己去照顾怀孕的大姐。
至于介绍信,一早她就托村长开好了。
安以建第二天知道这件事后,已经目瞪口呆。
好好的家只剩下安以南和他,自己爸妈都被抓了,安以雪那个丫头更是直接招呼不打去军区找大姐。
而安以南更狠,似乎知道安以雪会走,家里只剩下他们,一大早将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搜刮走,甚至连地窖的粮食都不放过。
家里仅剩下几件家具。
安以建望着空荡荡的家,险些白眼一翻,再也醒不过来。
县城里。
安以南嘴甜,给沈翠花带了乡下特有的野菜里面还藏着鸡蛋。
“咱们乡下人也没啥好东西,这些就当我送给姐了。”
安以南提前找了驴车将家里能卖掉的东西,都拉去废品站回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