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建撸起袖子想给她教训。
“我刚刚偷掐几下也不见她醒,估计你去叫也不会醒,你现在去村头看看你家小妹从县城回来没。”安母吩咐着安以建去接小妹回来。
安以建闻言,不耐烦地说:“她怎么又去县城。”话虽如此,还是在安母再三劝导下,才去村头接安以雪。
他走后,安父拿起陶瓷缸喝了一口水,重重地放下。
安父眉头打结:“老二怎么会突然对外面说出家里的事情。”
“她不会是对我们有怨念了吧?”安父不安地想。
“谁知道!”安母愤愤不平。
安父皱眉,“你还是多注意点她,家里的活也要分点给以雪,别让她一个人干。”
“咱们以雪长得标致可是要嫁给城里人。老二是姐姐,瘦不拉几,以后是别人的媳妇,还不如趁这几年让她好好干活。”
安母抱怨着。
安父不做声,显然是认同这观念,“家里地窖上锁没?”
“上锁了,只是这几天你别让儿子和女儿跟老二一样蠢得到处说。”
夫妻两人在说悄悄话。
东边的小屋里,安以南艰难地醒来,嗓子好痛,还有晕倒之前……她的本意是装晕,谁知是真的晕倒。
醒来后,屋子里没有人,安以南想要爬起来喝水。
嗓子太疼了。
她颤颤巍巍地起床,跑到屋子外,正在说话的安母她们都没有注意安以南去了厨房。
安以南舀起瓜瓢,从可以喝的缸里挖出水,大口大口地喝了好几口。
她这才像是活过来。
安以南放下瓜瓢,肚子传来饥饿。
她不堪忍受,从柜子里翻出粮食,也许是白天安以南偷吃红薯的行为让安母有了防备意识。
柜子里只有晒干的野菜。
安以南饿得脸色煞白,抓起晒干的野菜,想要往锅里煮一顿吃。
可在拿起野菜的瞬间,指尖传来灼热。
安以南吓得松开手,也正因为松开手,掉在地上的野菜变成了两颗。
两颗野菜?!
安以南瞳孔缩一缩,像是意识到什么,连饥饿也顾不上,在狭小的厨房拿东西试了一圈。
终于试出她除却复制野菜外,其他的东西都不能复制,而且她只能最多复制一份,但是可以叠加五次。
不过需要间隔几分钟,而且复制多了还会有头晕症状。
安以南攥紧多出来的几颗野菜,趁着还没有人发现她在厨房,赶紧回到自己的屋子。
她又拿出藏好的粮票试试,用力握紧,手指没有灼热感。
算了,能复制野菜就不错了,只是不知道除了野菜还能复制其他的食物。
她想起安母偷藏在地窖里的粮食,心里有了主意。
趁他们还在,安以南没有起床,也没有出去,打算到了晚上,自己偷偷去地窖验证一番。
要是她能复制其他食物,那她就不用饿肚子。
这年头食物最珍贵。
可是她为什么会有能复制的能力。
想起自己之前莫名其妙晕倒,是不是跟金手指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