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南静等他的处理后续方式。
要是他不行,自己去处理。
到了睡觉的时候,安以南本来要睡着,可是厉野却俯身在她耳边,滚烫的气息可以灼伤人:“可以吗?”
安以南被听到这句话,下意识清醒过来,还来不及说困了,厉野就不请自来地吻了上来。
起初,厉野不怎么会亲人,后来无师自通,每次都喜欢吻她。
安以南被她亲得晕晕乎乎,气息紊乱。
很快汗珠从她面颊滑下,滚落雪肌,没入阴影处。
床板嘎吱嘎吱响。
水痕浸入衣襟。
水声啧啧。
安以南到了后半夜,才昏昏沉沉地晕过去。
狗男人,一点都不节制。
安以南后悔了,早知道他这么能折腾应该不跟他睡同一张床。
厉野去烧水,给她擦干身体。
昏暗的灯光下,安以南的肤色白得像珍珠,唇角还被咬破皮,厉野眼神晦暗,视线不经意间看到她手腕的红痣,粗糙的指腹摩挲着。
一下又一下。
安以南的手腕红痣一块很快被揉红。
隔日,安以南醒来,不知为何觉得手腕有点疼,可是看了一下,又并无大碍。
安以南没当回事,起床换好衣服刷牙,去喝稀粥。
恰好厉野早上锻炼晨跑回来,精神充沛。
安以南嫌弃他跑步有汗水味道,催促他去洗澡。
厉野心情愉悦地去洗澡间冲澡。
洗澡间说是洗澡间,其实才不到五平方,也没有窗户,平常不洗澡需要将门敞开。
安以南看不过眼,昨天跟厉野提了一下,改造一下洗澡间好透气。墙面刷下白漆,再安装窗户。
以后不用每次敞开大门。
路过的时候有蜈蚣和虫子爬进去。
厉野答应下来,就是玻璃需要托人送来。
现在玻璃可不便宜。
厉野洗了冷水澡,浑身清爽,来到饭桌前,问起什么时候去医院。
“我下午要去看下吴营长。”
“因为赵二妹的事情?”
安易南好奇地问。
“吴营长带的是三队,跟我们不是隶属于一个队,但是他的团长最近出任务,所以张政务让我下午去见吴营长,一起审问他的男女作风问题。”
他们是军人,乱搞男女关系,照样是要被处分,严重点甚至还会脱下军装。
安以南知道后点了点头,给他夹了酸萝卜放在碗里。
“行,我那边的通知下来了估计下午也会到。”
对于能不能通过考试,安以南还要等到下午才知道。
两人说了一会话,吃完饭,厉野骑着自行车,安以南坐在后面。
不到半小时,他们到达了医院。
安以南问了前台关于金铁柱的病房,于是带着厉野上去。
谁知,他们到了金铁柱的病房,就听到里面在吵架。
“我妹妹来看我,你就偷看她换衣服,现在还不承认,你叫金铁柱是吧!你等着,看我不抓你进局子!”
厉野微不可见地皱眉,然后看向安以南。
安以南却很平静,仿佛没听到敲了敲病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