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雪以为安以南会心虚。
谁知她跟个没事人,嗤笑了一下,用看蠢货的眼神望向她:“尽管你去说。”
她怎么还跟以前一样蠢。
安以雪嗓子像是被人狠狠掐住,哑然呆住。
但很快她拉着安以南的衣角说:“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在家属院到处宣扬说我是你妹妹,说你白眼狼,不知道照顾妹妹!”
她原以为安以南会害怕,毕竟她现在可是上了报纸,是名人,要是被人知道安以南是个对家人冷漠无情的白眼狼,肯定会害怕。
安以南却毫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
安以雪就这样站不稳地摔倒在地上。
“啪!”的一下,她摔倒在地上,屁股疼得厉害。
安以雪的眼睛里很快泛起泪花。
一直在家的吴营长听到外面的动静,疑惑地推开门。
可是一推开门,却看到安以南居高临下地站在安以雪的面前,神态冷漠。
反观安以雪摔在地上,双眼泛着眼泪,看样子摔得不轻。
“安同志,你这是在欺负安以雪同志吗?”吴营长皱着眉头,误会地以为安以雪是被欺负。
安以南侧身望去,但见吴营长气势汹汹地走来,正义凌然地对她说出这番话。
她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惊讶地说:“吴营长,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吴营长被哽住了。
亏他还羡慕厉野娶的媳妇能干,没想到也是个牙尖嘴利的女人,而且还有可能会欺负女同志。
吴营长顿时挺直腰板,冷着脸说:“我相信我眼前看到的。”
“哦?安以雪你说你摔倒是我弄的吗?”
之前安以南对吴营长的印象是一般,现在她反而觉得吴营长倒是愚蠢得不忍直视。
安以雪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吴营长看向她的目光越发冷漠。
安以南不耐烦地说:“当事人还没说,吴营长就急着给我定罪实在是太奇怪,而且你这么在意安以雪,莫不是你喜欢她?啧啧啧,吴营长你好歹也是有媳妇有儿子的人,怎么能三心二意呢?”
她一番话下来,吴营长脸红脖子粗,大声囔囔:“你这是诽谤,我要跟政委告状!”
“你去告啊!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安以南笑着说。
吴营长像是一直叽叽喳喳的蛤蟆,被人掐住命脉,不敢折腾。
安以南见此情形,淡定地从他面前走过。
时间不早了,她还要去找金嫂子帮忙做裤子。
至于安以雪,安以南可不怕她能折腾出什么事情来。
等她走后,安以雪才委屈地说:“谢谢吴营长你刚刚帮我。”
“我只是举手之劳,倒是厉野这媳妇,看着也不像那么厉害。”吴营长之前还在安以雪面前夸她。
现在他转眼就忘记,只能说在心爱的姑娘面前,吴营长还是失智。
安以雪在他的搀扶下站起身,可怜地说:“你也别怪她,刚刚摔倒其实是我不小心摔倒的。”
吴营长愣住:“啊?。”
安以雪幽幽地说:“你也不用大惊小怪。她其实是我二姐,可能因为嫁给了团长,所以刚刚对我态度很冷漠。”
“啊!?”吴营长这下子真的很惊讶。
她们竟然是姐妹?
等等也就是安以南嫁给了厉野,看不起现在的妹妹,所以刚刚见到妹妹摔倒,才会露出冷漠的表情。
果然牙尖嘴利的女人都是一路货色!
吴营长愤恨地想起把自己津贴全倒贴回娘家的赵二妹。
转眼将仇恨移交到了安以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