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飞艳当即把白玉京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瘪着嘴吐槽,“什么叫,感谢她的劝战,要没有皇上您的英明鉴查,她一个妇人能成什么事。”
“叶家几代人深耕在北莽,而今叶家衰落,她却这么不顾身份的勾搭西洲国使团,难保她……”
“闭嘴!”李文君打断了她,“没影的事,休得胡说!”
万飞艳连忙跪在了地上,仰着一个脑袋,眼泪汪汪,“臣妾只是合理的推测,但以后再也不敢了!”
心情本就糟糕透顶的李文君,面色逐渐变得阴鸷,尽管不相信皇后会勾连西洲国做点什么,但心态却被深深影响到了。
万飞艳偷偷看了一眼李文君,而后哭的更加伤心了,“皇后会武功,懂谋略,还具备军事才能,这跟臣妾了解的叶婉茹太不一样了,所以臣妾才会胡乱推测,皇上您别再生气了,都是臣妾的错!”
这话一出,李文君瞬间眯起了眼睛,而后大手一挥,“范喜文,准备一下,朕要出宫!”
万飞艳楚楚可怜的抹了抹眼泪,心里却是冷笑不已。
她根本不知道皇后有没有勾连西洲国,但西洲国摆出这个场面,除了宴请之外,必然还会给皇后送上大批珍贵的礼物。
只要皇上去了现场,看到这样一幅场景,外加她早就准备妥当,并且随时都可以放出去的谣言,以及构陷的证据,皇后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
换上了便服的叶无双,与梁红玉一起出了宫。
刚走出宫门,早早等候的拓跋奇快步迎了上来,双膝跪地行礼,“外臣拓跋奇,拜见皇后娘娘。”
叶无双低头俯瞰,“起来吧。”
“谢娘娘。”拓跋奇弯腰躬身在前面引路,将叶无双与梁红玉,带上了一辆豪华马车。
马车徐徐驶出,很快便远离了皇宫。
“娘娘,要不是您的朝堂谏言,这一次我西洲国必然会被那位少将军彻底打穿!”马车内,拓跋奇再次朝着叶无双行礼,“您就是我西洲国的再生父母,也感谢您能赏脸参加这场宴会!”
梁红玉接过话头道:“知道就好,往后每一次来楚国岁供,记得多带一车金银珠宝献给皇后娘娘懂不懂?”
“那是自然!”拓跋奇连连应允。
叶无双也笑了,他早上已经收到了燕昭雪传来的消息,此刻淡然的问了一句,“这好像不是去白玉京的路吧?”
哔——!
拓跋奇心头一凛。
可还不等他解释,梁红玉已经撩开了帘子,看着外面偏僻的环境,她不由得瞪向了拓跋奇,“死拖把,你在搞什么?”
然而,马车陡然提速。
拓跋奇的脸上,也再无一点恭敬,唯有一股森寒之意在逐渐蔓延。
梁红玉莫名的感到心头一寒,“死拖把,你……”
啪——!
拓跋奇突然一巴掌,将她扇在了地上,一双幽深的目光直逼叶无双,“皇后娘娘,你不该劝停那场国战的。”
“没办法,我们只能出此下策,请你去一趟西洲国了。”
“皇后被抓走,还被西洲国的将士轮番凌辱,等这个消息传开,你说整个楚国会是什么反应?”
“又有谁,能阻挡楚国发兵西洲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