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口气不剩扔到后山,整个村叫不出一个帮忙埋土的。
李大娘把自己多年心血作死,还死心眼的把一切过错怪在张氏身上。
思来想去,竟把主意打到了茅山法术上,想这茅山术法玄之又玄,肯定不会被人发现。
茅山明满面笑容的来,听完李大娘的要求后只想撒腿就跑。
虽然他是个混子,但那也是为了三餐。自己师父是正宗的茅山道士,他可以自己丢脸,但不可以丢师父的脸,绝对不能干这黑心烂肺的事。
茅山明十分坚定的拒绝。
“大婶,你这是我不能干,你找别人去吧……”
眼看茅山明要开溜,钻牛角尖的李大娘一把抓住他,神色癫狂的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纸拍在茅山明身上,压低声音阴恻恻地威胁道:“你最好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我前日可是看见你在酒楼干的好事!”
茅山明额边流下一滴冷汗。
前日给酒楼看风水,为了体验感真实点,专门使用障眼法。
他修炼不过关,莫不是被这老娘们发现了?
见茅山明露出恐惧之色,李大娘又换上笑脸,没事人一样热情拉过他的手臂。
“嗨,道长别紧张,我也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实在是被逼无奈啊!”
李大娘把茅山明拉到桌边坐下,擦了擦桌子,亲手斟了杯茶水。
伸手示意茅山明看看自己堆积如山,卖不出去的豆腐,眼中带泪苦恼的说:“道长你看看都要馊了,不是我故意和她过不去,实在是她太过分!
你说说村子就这么小,能吃多少豆腐?她命好,男人给村里立了功。不像我,男人死的早,一家老小就指着铺子过活。
她有村长那些有权有势的撑腰,做什么不成?偏偏来和我抢。
俗话说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这不是诚心逼死我吗?”
李大娘倒打一耙,声泪俱下都把自己给骗过去了。
茅山明无语的看着她。
心里腹诽:这婆娘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一流。
李大娘又开始打感情牌。“道长,咱们都是外乡人,只有外乡人才懂我的痛。
我也不打算把她怎么样,你们茅山不是有那什么让人倒霉的符咒和让人生病的吗?给我几张。
我就想让她小小的病一场,十天半个月摆不成摊子,让我也松快几日赚点糊口钱。
我们家呀,都快揭不开锅了!”
茅山明:这娘们真他娘的狠啊!正常人倒霉几个月那还得了?几张贴下去,那张氏呼口气都能把自己呛死!
还病上十天半个月,这不冲着人家命去的?
李大娘一边哭一边偷看茅山明的神色,冷不丁的把那张“证据”推了过去,保证他能看到。
然后若无其事的随口一语。
“这马家村有一种特有的刑法,两米长的铁鞭上面缠满铁钉,一鞭子下去血肉翻飞,深可见骨……”
茅山明拿茶杯的手都在发抖。
十分钟后,茅山明脸色跟死了娘一样攥着拳头,大踏步走出豆腐铺子。
李大娘跟出来招手告别,得意一笑回到屋中。
等她进屋,阿威和副队长端着盆嫩豆腐从巷子里鬼鬼祟祟的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