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五花大绑的姬荏苒,显然有些意外的被惊吓到,当她反应过来,目视到云飞雪那要吃人的模样时,忽然升起一抹惬意的冷嗤。
“怎么?昨儿夜里你不是说要去怀王府与王爷温存么?怎么?这是在怀王府温存了一身怨气回来啊!”哈哈哈哈!姬荏苒无比惬意的泛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早已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云飞雪,再迎着姬荏苒那肆无忌惮的嘲讽,羞愤交加,愤怒值爆表。
“哈哈哈哈!云飞雪,你也有今天,你不是说,王爷视你如珍宝,爱你入骨嘛?还说将来怀王妃的位置便是留给你的么!怎么?这就受不得打击,嫉妒到发疯了?我告诉你云飞雪,你不配,你哪哪都不如妊卿卿,你什么都比不过妊卿卿,你只是妊卿卿的脚下泥,你以为怀王殿下会爱你,你痴心做梦,王爷不过是利用你罢了……!啊~!”
脸颊的钝痛传来,姬荏苒忍不住呻吟一声!
云飞雪的这一巴掌,带着宣泄与愤怒,力气用的极大,很快,姬荏苒那粉嫩的脸上便红肿热痛,如同猪头。
“你再多说一句,我便撕烂你的嘴。”云飞雪近乎咬牙切齿的指着姬荏苒一声怒喝。
姬荏苒却不以为意的嘲讽一笑。
“哈哈哈哈!你有本事杀了我呀!你杀了我呀!你若杀了我,我看你拿谁去讨好你家的门主。哈哈哈哈!”
云飞雪听罢!又气又急,本就怒火中烧的她,阴沉的脸上立时升起了几分杀气:“好,好的很,我不杀你,绝不杀你,你以为本姑娘不杀你,你便能逃过一劫了吗?呵!姬荏苒,何为世间最痛,便是生不如死。”
姬荏苒望着云飞雪那壕无人性的嗜血模样,忽然慌了心神,染上几分惧意:“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呵呵呵,云飞雪阴邪一笑,取下墙上挂着的牛骨鞭,狠厉的一挥,“啪啪”两声,划破屋中诡异的静谧,如同闪着火花的闪电,恐吓着姬荏苒:“你说呢!皮肉之苦的滋味,让你第一个尝尝鲜。”话落!
在云飞雪不断挥动牛骨鞭的同时,屋内也响起了一阵凄厉的惨叫……。
直到姬荏苒遍体鳞伤,浑身血渍,怀着恨意晕厥过去,云飞雪才冷冷一哼,收了手里血渍宣染的牛骨鞭,虽然,她仍旧不解气。
“来人!”云飞雪厉喝一声!
心惊胆战的花欲这才谨慎的推门而入,只是在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姬荏苒时,心里不由得一惧,缓了好半天,才赶忙向着云飞雪福礼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云飞雪冷着一双眸子,淡漠的说道:“给她换上嫁衣,好好梳洗打扮一番,送去雁阳郡舞姬坊,那里,自会有人接应,记住,拿了银子便回来,不许逗留。”
“是!”花欲忙应是一声!上前搀扶起昏迷的姬荏苒,开始为她梳妆打扮。
不过还好,云飞雪并没有打伤她那一张漂亮的脸蛋,只不过溅了一些血渍,梳洗梳洗但不影响。
很快,晕厥的姬荏苒从颠簸的马车内苏醒,发现自己已然换了衣衫、发髻,梳洗干净。
只是身上的伤着实有点痛,加之又是被五花大绑,实在难受的紧。
她试图挣扎了片刻,却毫无用处。
随着马车越来越快,越来越颠簸,很快便进入了雁阳郡地界……。
“郡主,昨儿晚上,蘅芜苑的花欲鬼鬼祟祟的架着马车出了府,连着一天一夜都不曾回来,奴婢瞧着,只怕是出了蜀都城。”春儿瞧了瞧妊卿卿,这才继续说道:“奴婢昨儿瞧见花欲鬼鬼祟祟出府时,起初也并未在意,只是许久不见回来,便有所怀疑,故而来禀告郡主。”
妊卿卿听罢!立时泛起了疑惑:“蘅芜苑这几日怎么总是这般神神秘秘?去,叫雁鹰查一查。”
“是!”春儿退避后……。
大约两日的功夫,雁鹰便回来了。
“查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