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刚到国相府门口的妊浅浅,才下了马车,便遇到了从宫里回来的云飞雪。
瞧着妊浅浅那狼狈又阴沉的脸色,瞬间来了兴趣:“咦!这不是二小姐吗?这么巧?”
“二小姐这是去了何处?怎么弄的这般狼狈?”云飞雪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逮着妊浅浅便是明嘲暗讽:“还穿着郡主的华裳,做什么去了?这是?”
本就气闷于心,几乎快憋不住暴怒的她,再听到云飞雪意有所指的嘲讽,顿时来了气:“本小姐去了何处与你有什么关系?再则,谁规定了这红衣只能妊卿卿穿戴?”
“二小姐误会了,我可没有这个意思。”瞧着妊浅浅气急败坏的样子,云飞雪更加来了兴趣,甚至还露出一抹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她,还时不时拂了拂发髻上所戴的红石珊瑚金簪,这可是方才庄太妃赏的,华贵无极,再加上她这一身装扮,正好与那金簪相配,衬的她更加妩媚动人,气质强大。
妊浅浅见之,虽不知那金簪她是怎么得来的,但一看便非凡品,定是后宫哪位娘娘的赏的。
这一波,还真让她给装到了,气得妊浅浅更加咬牙切齿,气急败坏。
“表姐这矫揉造作的扭捏作态给谁看啊?本小姐又不是男子,扭着你那大腚撅出了二里地。”妊浅浅毫不客气回怼一句。
可云飞雪还没怎么样呢!她身边儿的花欲倒是气急败坏了:“二小姐,你怎么能说出这等粗鄙之言。”
“粗鄙?小狐媚子,我还未教训你,你到反倒唱起来了,怎么?瞧着秋雪那丫头如今在相爷面前橙宠,你也迫不及待想做相爷的妾了?”妊浅浅嘲讽的将花欲数落一顿。
花欲顿时羞恼的如同爆炸的气球,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
“一窝见不得人的狐媚子,啊呸!”小丫头向着花欲狠狠唾了一口,随即与不屑与云飞雪费口舌的妊浅浅大摇大摆的回了国相府。
“大小姐,你,你看那老东西……。”花欲气结,越想越气,恨不得冲上去就给那老婆子两巴掌。
“好啦!与她置什么气,看他们能蹦跶多久。”云飞雪淡漠的说罢!便悠哉悠哉的回了蘅芜苑,要说皇宫里的东西就是好,最主要的,还是稀有。
“大小姐,奴婢瞧着庄太妃是真的喜欢你,一出手便是这样的华贵之物。”花欲望着那金簪眼眸都在放光。
云飞雪悠悠一笑:“华贵倒是华贵,不过,本小姐可不是因为它的华贵。”
“哦?”花欲纳闷了。
“这可是庄太妃所赐,咱们妊家谁有这样的恩宠,莫说妊家的人不会小瞧了本小姐,就是怀王哥哥也因此更疼我一些。”云飞雪得意、自信的说罢!
花欲也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跟着笑了笑:“原来如此!”
“对了,方才妊浅浅那蠢丫头回来时,竟那般狼狈,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之事而失手了,你去打听打听,到底出了何事?”云飞雪兴致颇好的吩咐着花欲。
花欲应是一声!笑颜如花的退避了下去,匆匆办差。
哼!最好是不要让我查出什么?如若不然,我可是要狠狠的一报今日受辱之仇,花欲心底这么想着,便已踏出了府外……。
琅嬛苑
原本就担心那小丫头瞎出主意让自己的女儿在外面吃亏的玉轻减,踌躇不安,食不知味时,便见妊浅浅狼狈的回来了。
她一时心急,忙拽着妊浅浅上下打量,生怕她有个闪失。
“阿母!”妊浅浅见到自己母亲的那一刻,便已忍不住委屈,嘤嘤哭泣。
“浅浅,怎么了?这是怎么了?”玉轻减心急如焚,瞧着自己女儿狼狈又委屈的模样,忙问道。
妊浅浅委屈的哭诉:“阿母,太子哥哥身边儿的那条狗欺负女儿,蘅芜苑的那两个贱人也欺负女儿,他们都欺负女儿,”呜呜呜呜,妊浅浅哭的好不伤心。
尤其是妊浅浅口中提到了太子的手下与蘅芜苑,立时让玉轻减忐忑不安,心慌不已。
“什么?你去太子府了?”玉轻减惊讶一问。
果然!妊浅浅给予了她一个肯定的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