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王一党乃至贤贵妃一党全全附和:“臣等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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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郡主不好了。”春葭一口气冲进书房,气喘吁吁的向妊卿卿禀报道。
“怎么了?”
“宫里传来消息,说,说朝中大臣都在弹劾太子,要将太子罢黜。”春葭着急忙慌的一口气说完!
“什么?”妊卿卿惊呼而起,面露担忧之色。
陛下不是说先关押,再细细彻查吗?如今还未有证据将太子定罪,怎可废太子。
不,不对,哪里不对?
“春葭,宫里是谁传来的消息?”
春葭缓了一口气,方说道:“就在方才,虢夫人身边儿的宫婢特意命永安嬷嬷进宫,说是朝中正在弹劾太子,奴婢就只听了那么一耳,永安嬷嬷便跟随那宫婢进宫了。”
春葭气喘吁吁的说罢!果然!春儿也匆匆踏进书房向妊卿卿禀报道:“郡主,方才永安嬷嬷让奴婢禀告郡主,说宫中虢夫人有要紧事处理,便先行回宫,只因走得急,故而不曾亲自前来向郡主辞别。”
妊卿卿此刻不得不相信,朝中弹劾阿瑾一事是事实无疑了。
“春葭,备马,去左政史府。”
“是!”春葭退避后,妊卿卿便自卧房收拾了一番,随即启程去了左政史府。
当然,因为太子之事,祁北辰本来不想见妊卿卿的。
可怎奈妊卿卿言之凿凿有救太子的法子,他这才勉为其难的见她一面。
“有话快说,本公子没有闲情与你打哑谜。”
记得上一世,便是因为她执意嫁要给祁北辰以求护佑,这才导致祁北辰一族被怀王灭口。
她怀揣着愧疚之心,只想弥补,故而并不与怀王置气。
妊卿卿亦无二话,从袖中取来一个包裹,里面全是她与雁鹰等人在围猎场上找到的证物,足以证明,西风并非畏罪潜逃。
祁北辰猛然见之!欣喜不已。
“这便是在围场搜寻到西风被害的证物,当时本郡主没有将之交付至政殿,便是因为证据不足。”妊卿卿说罢!
又从春葭手里取来一个由锦帕死死包裹的证物递给他。
“只是可惜,证据不足,无法一时片刻证明太子无罪,但,此物到可以令其延缓定罪的结果。”
“哦~?”祁北辰带着疑惑,望着锦帕包裹的证物。
“祁小公爷信我就是。”妊卿卿言辞恳切道,维护太子之心,比祁北辰还要来的迫切、真诚。
祁北辰打算信她一次,随即与之商议片刻,便带着证物上了政殿。
“陛下!祁小公爷求见!”内侍匆匆禀报。
“宣!”
“是!”
一旁的左政史闻言!心中泛起了嘀咕,此刻他的儿子来政殿掺和这事做什么?
左政史这么想着,祁北辰便疾步跨进了政殿:“君,圣安!”
“起来说话!”丛帝冷眸肃穆的说罢!
此刻丛帝已被政殿的官宦闹的头大,已不在乎多一个或少一个搅屎棍在他耳边聒噪。
“谢陛下!”祁北辰起身后,从袖中取来两个重要证物呈上。
“陛下,此物,便是臣在狩猎场上搜寻到的证物,足以证明,西风并非畏罪潜逃,而是被人谋杀,现下还不知所踪。”
“而另一份证物,便是当日陛下受刺时,发现的三批不同杀手遗留的证物。”祁北辰说罢!
所有人都诧异不已,面面相觑,尤其是定北侯,脸上多是诧异与狐疑,不对啊!怎么可能混入其他杀手呢?
丛帝仔细打量了一番龙案上的两包证物,微微颔首!
“陛下,如此可以见得,太子与刺杀一案,并无关系,也足以证明,西风并非畏罪潜逃,而是有人刻意构陷,还请陛下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