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配酒,越喝越有。
直到纪栀叶把东西消灭的差不多,林知言还是沉默不语。
“看不出来?”纪栀叶问道。
“嘶”林知言抓了下自己的头发。
“怎么说呢,是很奇怪啊。”
“你说要是从一种阵法的角度看吧,我见过有始有终的,见过有始无终的,没见过有终无始的啊?”
“也不对,说不通啊”林知言面色纠结,“你标这些点的依据是什么?”
“灵异监管局测定的近二十年来四级及以上事件。”纪栀叶回答道。
“哈你家那个也算上了?”
紧接着林知言瞪大了眼睛,他刚刚好像说错话了。
“如果不算呢?这两个五级事件不算的话呢?”纪栀叶没什么表情,追问道。
“不算,也很奇怪。如果把阵法比作一个精密的机器,那它就缺少了一个关键性能够带动机器的零件。”林知言道。
“后续如果把这个零件打上去的话,这个机器就能运转了?”齐长生问道。
“不是,兄弟,你有没有玩过那种拼装玩具啊,你外面的外壳都拼好了,除了拆开,怎么再去往里面装东西?”林知言皱着眉。
“”
“其他的呢?”纪栀叶问道。
“其他的”林知言又沉默下来,“有始有终有终无始”
“正着的反着的”
“怎么感觉在哪见过这种懂又不懂的感觉”
突然林知言紧皱的眉头突然舒展,脸上的表情像那种大脑褶皱被抹平了一样舒展开来。
“我要去趟北川。”林知言突然道。
纪栀叶和齐长生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决定整的一愣。
“路筱母亲留下的那个阵法,好像和这些有点像,我过去研究一下。”林知言解释道。
“那阵法早坏了,弄不好路筱家都被推平了。”纪栀叶道。
林知言道:“我就不信她妈这么多年,只弄了这么一个。”
“如果需要帮助,联系这个电话。”齐长生拿出笔,迅速在纸条上写下了一个联系方式。
“得,那我明天就去。”林知言接过纸条,突然回头对纪栀叶说道:“我这是干正事的,可不是游山玩水,你不能和我爹告状。”
“我之前说的是事实。”纪栀叶撇撇嘴,“你的课怎么办?”
“不要平时分也没问题,反正我又不需要奖学金。”林知言道。
难道不是直接跟导员和老师请假更方便吗?
纪栀叶无语。
“还有一件事,虽然现在看似不合理的地方太多,但是有两个地方我觉得需要注意一下。”
随后林知言指出了两个点位。
“骊市的音乐学院另一个,这又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