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我约了马朗，我们去见见他吧，我们不能有事有人。马朗大概率是因为我们的事情被调离。”

双余点头表示明白，他其实也想找时间去见一见沈自如。同时他也再担心向东，因为下一步古海的动作就是要用向东的力量了。

与马朗约在了一个茶馆，再见马朗，他已经没有了那时候的意气风发，野心勃勃，有的是一种苍老，两鬓都有白发了，看到古海，他依旧笑容满面。

“古总，还想到我这个老同志，真是不容易，小双，最近怎么样啊？”

马朗打着招呼，招呼众人坐下聊天。

“马总，我挺好的，您看着也挺精神。”

双余习惯的掏出烟，给马朗发去，马朗之前是个大烟囱，一天起码2包的量，只是这一次，他摆手拒绝了。

“戒了。精神当然不错，现在没饭局，不抽烟，准时上下班。挺好。”

一句话就把他的现状交代的清清楚楚，闲人一个了。

古海则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苦笑道

“马总，抱歉了。”

马朗喝光了茶杯里的茶，抬头看着古海，很认真的说

“不用道歉，我又不是三岁孩子，不过古总，我们也算是朋友，提醒你一下，你们对抗的这个人真的很不一般。你知道我是怎么被调离的么？”

古海摇头，他也是年后才听说的。

“岳飞怎么死的？13道金牌，我也差不多了，我是5道调令，按理说，我深耕在川渝衙门多年，多少我也有自己的人脉，能让我这个位置的人，一夜走人，而且是很强势的，可想而知了吧？”

双余有些不解

“马总，那您就没有去了解下到底是什么人做的么？死也做个明白鬼吧？”

“小双，别这么说话。”

古海在一旁提醒道，双余的话多少有些刺激人了。

“哈哈，没事，小双说得对，我确实想做明白鬼，但是我根本查不到，只知道是5道调令都是一路畅通的签了下来，只说我不再适合衙门工作，而且，听说督察院已经介入了。看来是让我不得善终咯，哈哈，说不定这就是咱们哥几个最后一杯茶。”

马朗苦笑，谁都明白督察院介入，就不会善终了，不死也掉层皮，双余，古海都默不作声，看着眼前明显苍老的马朗，心中不免有些难受，何况马朗曾经还救过双余一次，这个情，双余得还。

马朗拒绝了古海请他吃饭得邀请，只是告诉古海，等事情过去，他来请客，他现在不方便。

双余则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给倪阳打了电话。

“兄弟，这人是你谁啊。”

倪阳在电话里问道

“曾经救过我一次，所以我想了解下，他会怎么样。”

倪阳在电话那头没有发声音，谁都知道，督察院只要介入，就不会喊停，只有轻重之分。

“好吧，我问一下。等我消息。”

倪阳挂了电话，双余站在原地，抽着烟，看着手机，不知不觉，地上的烟头也多了起来，他在等。

倪阳电话是1个小时以后再次打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