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成了她多少能分点钱,事情不成也能报了水哥踢她的那一脚之仇。
史大壮发愁接下来一家人的生计,田里的麦子整片卖了出去,他们一家人接下来的口粮就没了。
以往他上班挣的工资还能算是贴补,现在眼看着要入不敷出了。
马老太原来说的话有多响亮,这会精神就有多气馁。
她不仅养老钱得不着,现在家里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她只能和马世苹商量,再试试去水哥那把钱要回来。
马世苹一直也没等到水哥的消息,给他打了电话。
“怎么样?”马老太问她。
“电话里没说,他说一个人在家呢,让我过去找他。”
马世苹狠狠咬着嘴唇,眼睛里迸发出无尽的恨意。
“那你想怎么办?”马老太问她。
“还是得去看看,问问他这次去孟家一趟弄了多少钱回来。”
马世苹说完在马老太的耳边说了几句。
马老太听完重重点头,“他要是敢不给钱,咱们就弄死他,反正他一个混社会的,仇家肯定不少。”
刚进门的史大壮听见这话,脚步一顿。
傍晚,马老太和马世苹说回村子住。
两人一离开,史大壮就快步跟了上去。
果然他们俩去往村子里的方向没走多远,就拐去了镇上的汽车站。
那里还有今晚最后一班车,母女两人相继上车。
史大壮见他们上车,从车的中间门上去,坐在了最后一排的位置。
到了城里,母女两人驾轻就熟的拦了辆三驴蹦子赶去那条巷子。
马世苹先去敲门,马老太躲在了一旁,准备见机行事。
门从里面应声打开,一股酒气喷洒而出,马世苹来不及反应就被水哥一把拽了进去。
门紧接着被关上,老太急得想喊门,又怕乱了两人的计划。
马世苹抖着手将水哥推远了些,“这么着急做什么?孟家的事办的怎么样?”
水哥很是高兴的样子,笑出声:“这次多亏了你,我才能不费吹灰之力的从他们家顺出来上万块钱!”
马世苹又惊又喜。
她悄悄背过手把门拉开了缝隙,说话声音大了些:“咱们进屋,你慢慢跟我说。”
说完扶着水哥的胳膊进了屋子。
屋里的桌子下摆了一排空酒瓶。
马世苹暗自得意,这样才更方便行事。
水哥拽着她进了里屋,一把将人推到床上。
马世苹装作害羞的样子,“我还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钱,你能不能拿给我看看,只要让我过了眼瘾,今晚想怎么玩都由着你。”
水哥将手里的酒瓶搁在了床头柜上,俯身从床底下掏出来了一个纸盒子,里面用红布包着几摞钱。
马世苹被震惊的瞪大双眼:“这里明明好几万块钱,你怎么能说只有一万呢?”
“剩下的都是要交给王哥的,不能碰。只有这一摞是我的。”
他醉眼迷离的看了眼手里的一摞钱,放在嘴边狠狠亲了一口。
恶狠狠骂道:“老子跟了王哥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次一个人弄到这么多钱呢。”
“你一个人去的?我不信。”马世苹问。
万一有什么帮手还知道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多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