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徐晼愉快的回家。今天一天过得很不错,听郡主们说了不少八卦,还听那些老人讲了不少和老侯爷那一战有关的故事,甭管真假,反正这一天过得很好。
回到家,徐晼坐在吊椅上,是动静最完美的状态。
茜儿感觉从热闹的侯府回到安静的家里,有种异样的安宁。不过她没姑娘那么闲,还有不少事要做。
有些事水婆子和金婆子顺手就做了,但奶奶的私事要贴身丫鬟管。
徐晼在吊椅上坐到天黑,看月亮出来,今天的月特别亮,最近都是吉日啊!
瞿元珪回来,急着看娘子,看她美美的样子就觉得一天的忙碌都值了。
本来有事大房二房一块做,但如今二房兄弟六个就他一个干活。
若是以前,大爷二爷肯定是不干的,三爷有银子,哪怕是他老婆的影子,四爷像鬼,五爷吃喝瓢赌添乱,六爷那时候还没长大。
如今长大了,很多事瞿元珪没干过,大房在带着他做,虽说辛苦但多少也学了一些。就像在衙门当差,或许是些琐事,但做好了也是个事。
他把负责的一块做好,上一级就能少操这一点心,就这样。
瞿元珪收拾好,穿着蓝袍,到娘子身边坐着,一块赏月。
徐晼看着他的脸,浓眉大眼开着好大一朵桃花,把他脸映的像五毛钱特效。
瞿元珪浓眉大眼看着娘子矜持的问道:“娘子~~~看什么?”
徐晼应道:“桃花,春天到桃花开。”
瞿元珪红了脸,看娘子目光如月光,他脸更红了,怒道:“什么桃花?”他紧紧握着娘子的手,要求,“立即把桃花掐了!”
徐晼笑道:“我又不辣手摧花。”
来福过来蹲在墙根下八卦:“今天接到谷州来的客人,不好惹。”
瞿元珪想起来:“太夫人的侄子武定伯,当年跟着老侯爷出征,捞了个武定伯,现在又出了一个要跟着饶大将军出征。”
徐晼说道:“顾家本来就镇守边境。”
瞿元珪说道:“但在遇到老侯爷前都没捞到什么。顾家的人一向以为,老侯爷不会打,靠顾家,所以顾家功劳更大。今天来的伯夫人更跋扈,带了好几个娘家人,程家在谷州是望族。”
来福八卦:“京城又不是谷州,侯府又不是伯府。”
侄子又不是儿子,太夫人还能惯着侄子?还能惯着侄媳妇?
徐晼说道:“老侯爷确实要靠顾家,现在顾家人不愿上战场了,推出了最老实的顾巘。”
来福好奇的问奶奶:“要是顾巘立了功,顾家怎么说?”
徐晼说道:“战死最好,或者受了伤回来没几年就死了。”
墙根下几人目瞪口呆。
瞿元珪怒气冲冲,想把该死的都搞死!
来福说要紧的:“武定伯夫人带的娘家侄女好像是寡妇。”
徐晼说道:“那不是正好,没了障碍?诶不对,我还没死。”
来福被逗笑了,吹着春风很骚气的八卦:“怎么看上六爷?”
周嫂子插话:“肯定是六爷好啊。燕恭人现在不是一般的妾,六爷和嫡出的差不多,她一个寡妇还挑什么?侯府除了六爷,通哥儿不是她能惦记的,迁哥儿不一定看得上。”眼光高的人大概是那样。
徐晼说道:“因为梅溪先生说六爷大器晚成。”
瞿元珪感觉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