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氏过来和长公主回话:“金山大长公主送回去了。”
长公主一愣,真没了?看徐氏一眼,看她眼睛亮的,意思是不用白发人送黑发人了?长公主心里很古怪。
西平长公主问道:“那文安侯没事吧?”
永平长公主问道:“有什么事?”
徐晼看西平长公主比较年轻,弱弱的,是个绿茶,驸马都是她绿来的。说的文安侯便是瞿清柔的儿子,算广武侯府外孙。要是江王府都废了,就他一个先分出去的没事,也挺有说头。
不过这些事徐晼之前都知道,瞿清柔在庄子上也是好好过日子,就是为活着。
西平长公主又问庄氏:“令郎还没定亲吧?”
庄氏客气的应道:“他爹说是给他看好了。”
西平长公主说道:“现在可不同了。”
徐晼听她茶里茶气的。
永平长公主骂她:“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再恶心我,连你一块收拾!”
庄氏客气的说道:“做人都是堂堂正正,没什么花样。”
永平长公主极厌恶西平长公主,当众说道:“那是你没见过,她花样多得很。抢了别人夫君还成天去气人家,不积德。”
西平长公主红了脸,大声辩解:“我们才是真爱。”
徐晼愉快的吃。
益王妃看她一眼,总觉得有什么故事。
徐晼回以一笑,她什么都不知道。
益王妃恍然大悟,看着西平说道:“今天驸马没来,不知道是不是在公主府?”
廖氏过来,她一向知道长公主厌恶西平,当众说道:“西平长公主府有人来报信,被拦在外边了。说驸马带了一个长得和西平长公主很像的女子在长公主的屋里……”剩下的说不出口。
西平长公主花容失色。
徐晼看着她眼里闪过狰狞,不愧是绿茶,以后能一边喝茶一边吃绿茶的瓜。
益王妃只觉得太准了!至于西平抢别人的夫君,她自己慢慢对付去。
永平长公主估计西平的日子并不好过,那驸马不是什么好东西。西平还来找她,想让两个驸马做朋友,不看看他们配不配?
西平长公主匆匆走了。
益王妃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西平驸马不关心?”
徐晼心想这边不是也吃着?前边皇帝也吃着。
前边,皇帝心情好得很,不被几个逆子影响。
匡克绍也吃,听说长公主心情不错,他就吃得香。
一些儒士战战兢兢,看瞿元珪和徐曙又被叫到前边,没叫他们,都松一口气。读书人不论胆子再大,面对真龙天子都敬畏。
皇帝看着瞿元珪和徐曙心情更好,问瞿元珪:“你读兵法吗?”
瞿元珪沉稳的奏对:“幼时读过,不懂,问家母,家母也不懂,后来问祖母,祖母说如今陛下圣明天下太平,不用学。”
皇帝问道:“那你现在看呢?”
瞿元珪奏对:“内子曾说,兵法不一定是用兵,就像‘治大国如烹小鲜’,很多道理是通的,要灵活运用,切不可死板。臣现在想读的书很多,但是愚笨,领悟的慢,只能慢慢读。”
皇帝和梅溪先生笑道:“朕还以为是你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