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三把火。
苏飞现在烧的就是第一把火。
立威!
一众锦衣卫站长战战兢兢的站在院中。
苏飞靠在椅子上坐在他们对面看着众人,范英和程庆就跟两尊门神一般站在他的两侧。
沉默了许久,苏飞这才问道。
“兰江县的锦衣卫到齐了?”
众人相互之间左顾右盼低头不言。
见状程庆冷喝道:“大人,问你们话呢!”
众人听闻皆是心头一颤。
见状苏飞直接道:“小旗官出列。”
闻言十多名锦衣卫中,有三人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半步。
苏飞看向他们问道:“姓名。”
“卑、卑职,袁兴。”
“卑职,潘继业。”
“卑职,包高玉。”
“你们手下之人都来齐了?”苏飞问道。
三人额头冷汗直流。
“说!”
“没有,卑职手底下有一人昨日染了风寒,今日告了假正在家中静养。”袁兴说道。
潘继业接着道:“卑职手底下两人没来,一人外出巡街,一人……也染了病。”
苏飞看向包高玉。
包高玉被盯的头皮发麻,最终只能咬牙道:“卑职麾下三人没来,都染病了……”
“染病?”苏飞冷哼道:“那还真是巧,一日间有五人染病,这里到底是锦衣卫的据点,还是医馆?”
“亦或者近日这兰江县城之中有瘟疫?”
三人低头不言。
苏飞问道:“程庆,按照锦衣卫条例无故旷工者该当何罪?”
“杖二十,罚俸三个月。”
“记下。”
“诺。”程庆直接掏出自己的无常本将那五人的姓名记了下来。
三名小旗官尽管心中不愿可也没办法。
谁让人家是上官,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
他们再不情愿,总不能造反吧。
等弄完之后,苏飞又问道。
“当值期间聚众赌博者该当何罪?”
“杖五十,革职查办!”程庆说道。
此话一出,众多锦衣卫直接麻了。
“大人。”不少人皆忍不住扑腾跪了下来。
可苏飞却连看他们都没看一眼,而是接着看向程庆问道。
“玩忽职守、懈怠军务者,该当何罪?”
“斩!”
一个斩字落下,众人彻底慌了。
此时他们自然知道这位新来的上官说的是谁。
不多时只见一个醉汉被范英拖了出来。
也不知道这家伙今日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居然从头到尾都没醒。
范英冷冷一笑直接拔出腰间绣春刀。
然而就当他快要落刀时,小旗官包高玉却直接拦了下来,并跪地求饶道。
“大人,这不合规矩!”
“不合规矩?”苏飞看向他冷声道:“那他喝酒是在执行公务?”
包高玉哑口无言,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大人,他虽醉酒可也未懈怠军务,罪不至死啊。”
闻言苏飞没理会他,而是依旧冷声道:“斩!”
话音未落,刀光一闪,头颅落地,血洒当场。
众人见此一幕不禁纷纷胆寒。
他们虽是边疆重镇的锦衣卫,但说实在的在兰江县这几年早刀锈人废,突然看到同僚身死。
要说没有那种兔死狐悲的感受,显然不可能。
“范英,程庆。”就在众人愣神之际,苏飞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