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此次欺君。
儿子有罪,当父亲的自然不能再封王,许家也会因此受到削弱。
不过……一想到城破后,将有百万计的平民家破人亡,长公主心里就有些不忍。
但她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这是父皇的决定。
她只能幽幽一叹。
可蓦然,她想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可能,“父皇,若许云峥当真立了那如此大功,燕云又没破,那当如何?”
当如何?
周帝哑然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那朕,就封他一个爵。”
……
宫中没有秘密,当天下午,整个天京的世家大族都知道了。
“你听说了吗?许云峥端了北越细作的老窝,还杀死了乌旗狼牙?”
“哈哈哈,笑死我了,就那个废物?他能杀了乌旗狼牙,我就能砍了北越皇帝老儿的头。”
“要我说也是,他狗胆可是真大,外放了也不知道收敛,现在都敢欺君了?”
“笑话,那个蠢货……我估计啊,整个威远侯府的人都得被他拉下水了这次!”
事情传开后,京城的上层人士一片哗然,嘲笑不已。
根本没人相信许云峥杀了乌旗狼牙,更没人相信许云峥会端了北越细作的老窝。
他们不了解北越,但还能不了解许云峥?
“这个疯子!”
威远侯府内,留守京城的长媳纳兰婉儿气得直哆嗦,咬着银牙恨恨道:“这个废物,被赶出京城了还不安生,这是非要哪天灭了族才甘心?!”
年芳二十九的她,肌肤白皙如玉,身段婀娜,气质雍容,浑身上下弥漫着成熟少妇的韵味与风情。
本以为这个废物小叔子被流放到雍州自生自灭,威远侯府以后的日子就清静了。
没想到,他离了京城还为家里带来如此祸端!
“不行,公公封王在即,不能让这废物影响了才行。”
纳兰婉儿脚步匆匆地回到书房,当即书了一封信。
信上的内容总结起来无非几个大字:踢出家族,割断血脉。
对,她想的是,只要把许云峥踢出威远侯府,公公与此子割断父子关系,这样就牵连不到威远侯府了。
写完,她就交给了下人,差人八百里加急,日夜兼程赶往南疆边关。
她有信心,公公一定会按她说的做!
“这种逆子废物,应该就死在外面!免得再为自家招惹祸端……”
她心里暗恨恨地想着,连续呼吸了几次,丰满的胸脯跟着不断起伏。
但不知是不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她心头邪火始终难消,当即让下人准备沐浴。
浴房中,她褪去衣物,一丝不挂的玉体展露无遗,身上的肉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恰到好处。
轻移大腿,她缓缓步入飘满花瓣的浴池中,一边往身上浇水,一边细细搓洗,当纤纤玉指划过凝脂般的肌肤时,她娇躯轻颤,不自觉轻哼起来。
毕竟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隔墙吸老鼠……
她已将近三十,正是需求旺盛的年龄,却又与丈夫常年两地分居。
故而只能首屈一指,自娱自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