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点点头。
“我从头到尾,只记得你们四个。别人再好,醒来还是你们在屋里给我做饭、缝衣裳。”
她抿了抿嘴角,又哼了一声:“我知道……可你从苏联回来,第一眼就看了秋楠姐三秒,我数着的。”
“我真没……”
她忽然眼睛亮晶晶地瞪着他:“你说吧,今天想吃什么早餐?我给你做满汉全席。”
“你不是哭吗?怎么转头就……”
“我哭,是为了让你心软。我做饭,是怕你被别人拐走。”她一本正经,“这是战术。”
“……你们这战术强度太高了。”
“你要习惯,毕竟你是‘一夫敌国’。”
午后,于海棠把何雨柱叫到自己房间。
她正泡脚,脚边是小瓷炉,炉上炖着一锅药粥,屋里都是甘草味。
“进来。”她语气平静。
“海棠,你这药粥……又给谁喝的?”
“给你。”
“我没病。”
她淡淡一笑:“你是没有病,我怕你不行……尤其是那方面。”
“……我怎么可能不行?”
“当然。”她盯着他眼睛,“你身边女人太多,温度变化太快,阳气被分走了,会空虚。”
何雨柱嘴角抽搐:“你这哪门子理论?”
“女儿红炖的药粥,加了龙眼、参片、石斛,还有一点我从卫生站拿的‘春回丸’,补肾养气。”
“你下这东西干嘛?!”
“你昨天晚上没坚持到一个时辰。”她语气幽幽,“这是退步。”
何雨柱忽觉脊梁发冷:“你们是不是都背地里开会讨论我夜里表现?”
“没必要背地里,”她淡淡道,“我们计划下周开始评分制度。”
“……评分?”
“对。”她翻开一个小本本,“我是‘生理健康组’,怀如是‘情绪稳定组’,秋楠是‘纪律考勤组’,京茹是‘创意惊喜组’。”
“我还活着,真是个奇迹。”
于海棠轻笑一声:“你要是敢乱来,我们四个能让你下半身自由解体。”
当晚,四女围坐炕头,秦怀如拿出会议记录本。
“同志们,现在召开‘柱哥感情稳定度检查会’。”
何雨柱在一旁剥花生,表情宛如一头听天由命的老黄牛。
“本月问题:柱哥回国后,分别对谁亲昵次数最多?”
秦京茹抢答:“秋楠姐!一共四次!而且还有一次在厨房、一次在浴室。”
“我是医生风格,他自己说喜欢。”丁秋楠不紧不慢。
“第二项:谁没有得到满足?”秦怀如声音低沉。
于海棠举手:“我。有一次只到一半就结束了。”
何雨柱忍不住插话:“那是因为一大妈突然敲门……”
“闭嘴!”四人齐声。
接着是“模拟突发事件处理”考核。
“假如某天柱哥失联,以下谁的反应最合理?”
a 冷静报警。
b 召集街坊找人。
c 拿刀砍他。
丁秋楠选c,面不改色。
“那他要真死了怎么办?”
“那就把尸体做成标本,据说人死之后那里更硬。”
“……”
何雨柱苦笑:“你们这是考试,还是预谋命案?”
“家庭关系,要靠高压稳固。”秦怀茹认真写着会议记录,“再不行就打三棍儿。”
“打哪儿?”
“下身。”
“……能换部位吗?”
“你想换哪儿?”
“……别人的屁股。”他低声。
秦京茹笑得倒在怀里:“哥,你太会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