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吻住她额头,动作轻柔得像羽毛落雪。
灯光拉长两人身影,在墙上映出交缠的轮廓。
小别胜新婚,没有多余言语,没有夸张动作,只有缠绵细语与贴耳低喃。
窗外月光如水,照见床头一缕散乱的长发,以及两人紧紧相握的十指。丁秋楠的指甲轻掐着他的后背,喘息低而碎,却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要再走,我就把你拴床腿上。”
“我真舍不得再走了。”
次日清晨
何雨柱醒来时,丁秋楠正穿着他的衬衫坐在床边,用梳子缓慢理发,阳光从窗缝洒下,映得她半边脸温柔明亮。
“醒了?”她头也不回,语气轻柔,“你睡得比猪还沉。”
“是你折腾太狠。”他撑起身,拉她进怀,“以后别说什么抽签,咱们不讲那个。”
丁秋楠倚着他胸口,轻哼:“你跟其他人说吧,我可不信你能讲清。”
两人缠绵片刻,直到院中传来秦京茹的叫喊:“哥!哥!你醒了没?早点都热好了!”
“来了来了。”他应了一声,起身洗漱。丁秋楠扭头看他,又看了眼他腰侧那几道抓痕,低低一笑:“记得抹药膏,别让别人看出来。”
何雨柱苦笑着点头:“你下手是真狠。”
厨房热气腾腾
秦怀如正在炒蛋,海棠煮粥,秦京茹则抱着一篮鸡蛋坐在板凳上,一边磕蛋一边唱着小曲。
看到何雨柱走出来,三人同时停下动作。
于海棠最先开口:“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堂堂何工程师今天竟然赖床?”
“昨晚被秋楠姐罚站了吧?”秦京茹噗嗤一笑,脸红得像苹果。
秦怀如眼神温柔地看着他,轻声道:“过来喝粥吧,等你一个人,我们都不舍得动筷。”
何雨柱心头微动,他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三女围坐而来,那一瞬间,他竟有些恍惚——这不是一家人又是什么?
秦怀如为他盛了碗小米粥,递到他手中:“热着点,小心烫。”
于海棠夹了两个咸鸭蛋放他碗边:“今天我想去菜市看看,有没有新鲜豆腐,你不是爱吃我做的麻婆豆腐吗?”
秦京茹则附在他耳边,悄声道:“哥,我今晚抽签肯定抽中我,你等着。”
何雨柱低笑:“真把我当种马使了?”
“你本来就是。”三人异口同声,然后都笑了起来。
笑声中,有柔情、有占有、有暗涌的酸涩。他看着她们,忽然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他知道,这份感情,他扛得起,却也逃不掉。
院角
阳光洒落,小孩在外头追蝴蝶,大人们晒着被褥,丁秋楠拿着本儿小说 正在忘我的看着。
何雨柱走过去,站在她身边。
“怎么了?”
“没什么。”她望着天,“只是……咱们这院子太小了,装不下这么多心思。”
“是我的错,我把你们都扯进来了。”
“可我们谁也不想退。”丁秋楠侧头看着他,认真道,“所以你得平平安安,不能出事,不能再消失。”
“好。”他点头,“我保证。”
西厢房
黄昏时分,秦怀如独自走进西厢房,从抽屉中取出那封何雨柱出发前写下的信。信中寥寥几句,全是交代万一他不能从苏联回来,他给姐妹几个准备的退路。
她默默看了良久,最终将那封信缓缓点燃,火光映红她的脸,也映红她眼中不肯落下的一滴泪。
她自语道:“只要你还在……我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