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被吻得温软又乖巧,商郁落在她腰间的手,几乎在瞬间筋骨分明,血管都迸发得清晰可见,张力十足。
“疼!”
温颂没想到,她服软了,商郁反倒更用力了。
刚才猛地一下,似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商郁瞬间找回理智,手上力道一松,安抚性地吻了吻她的唇,呼吸沉而重,“对不起,伤到你没有?”
然而,他往后一退,看见女孩被他吻得连眼睫都湿漉漉的时,又险些失了控。
“洗澡!”
他丢下这么两个字,就转身去了客卫。
温颂看着他迈着大步往外走去,不由愣住。
要洗澡后去床上做吗。
浴缸里的水眼看要溢出来,她跳下去关水,犹豫了一下,见商郁没有回来的打算,走过去关上浴室门。
她的洗漱用品,都还放在原本的位置。
只是,泡完澡她才发现,浴巾架上只有一条纯白色浴巾,没有多余的。
商郁有洁癖,她不敢随便动用他的东西。
从浴缸里出来,她走到门口,将门拉开一条缝,求助道:“商郁,有没有多余的浴巾?没有的话,你去我家帮我拿一下。”
“用我的就行。”
商郁正好走过来,声音寡淡却透着丝沉哑,又将一条睡裙顺着门缝递到她手上,“穿这个。”
“噢,好。”
温颂关上门,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擦拭水渍时,不经意闻到熟悉的沉香味时,一种怪异的感觉,顷刻间在心头蔓延开来。
她……
用的是哥哥的浴巾啊。
她垂眼看向手中的浴巾,想努力平复心绪,却还是忽略不掉这个事实。
这条浴巾,主人是她曾经叫了整整九年的哥哥。
温颂努力忽视掉的那种禁忌感,还是席卷了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调整好自己的心绪,换上睡裙出去。
也没去纠结,除了衬衣,她身上一丝不挂。
反正,做起来,都是要脱的。
她不知道他家里怎么会有睡裙,可能是前女友留下来的也不一定。
不过看上去很新,也可能是,为前女友准备的,但对方还没来得及穿,他们就分手了。
她洗澡的时间里,商郁已经在次卫洗完澡了,见她出来,眉心不动声色地皱了下,“怎么不吹头发?”
温颂也是一愣,语气平直,“忘了。”
睡裙及至女孩的膝盖上方,纤细笔直的小腿就这么露在外面,刚洗过澡,她的肌肤愈发光泽白皙。
“去床上等我。”
商郁扔下这么一句,进了浴室。
温颂走到床边刚坐下,他就拿着一只吹风筒进来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竟耐着性子给她吹起了头发。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的头皮上穿梭而过。
不过,这种事不是他第一次做。
她不爱吹头发,小时候,都是商郁给她吹的。
温颂看着自己身上属于别人的睡衣,忽然想,也不知道他给这睡衣的主人吹过没有。
吹完头发,商郁瞥着她出神的模样,淡淡问:“不是要问霍让和你好闺蜜的事?”
温颂抬头,不答反问:“今晚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