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扶着她,看着她着急,想骂她几句,又舍不得:“大小姐,冷静一点,先生还活着,会没事的。”
“你这三年不愿意回家看看他,他这出事了,才知道着急。”
亚瑟忍不住,还是说了她两句,这三年,先生每天都在担心她的安危。
南宫画心狠狠抽痛了一下,她声音依旧嘶哑:“亚瑟叔叔,你说的很对,是我不孝,我再也不会离开阿爸,你带我去见阿爸吧。”
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她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为所欲为,她会回到阿爸身边,陪着阿爸和爷爷。
“别着急,我们现在去见先生。”亚瑟带着她去重症监护室看宫擎。
南宫画的名字,取了阿爸阿妈的姓,她阿爸姓宫,她阿妈姓南。
组合起来,成了复姓。
宫擎为了女儿的安全,南宫画在外人面前,随母姓,没有人想得到南宫画是宫擎的女儿。
走到重症监护,南宫画只感觉如同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终于到了,她却感觉用尽了全身力气,看着阿爸苍白的容颜,她阿爸,是梵都的第一美男。
爸妈结婚早,他今年才41岁,出色的长相,让他看着还很年轻,就算是静静躺着,也能看得出他精致的轮廓,额头上裹着纱布,称霸梵都的首富,如今变得易碎羸弱。
“阿爸,阿爸,是我,我是画画,对不气,我来晚了,阿爸……呜呜呜……”
南宫画虚弱的靠在玻璃上哭泣。
单薄的身躯摇摇欲坠。
宋云澈这时走过来, 快速扶着她,低声安慰她:“画画,振作起来,你好了,才能再给叔叔做第二次手术。”
南宫画闭上眼睛,这半个月,遭遇双重打击,让她非常脆弱。
亚瑟推了推宋云澈:“宋少,让她哭一会吧。”
宋云澈知道她这段时间遭受的一切,他知道,她需要发泄出来,最多三天,她就能振作起来 。
让宋云澈意外的是,南宫画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她换了无菌医,去看了她阿爸,喂了他一粒药后,她才从无菌时出来,整个人变得无比冷静。
亚瑟去休息了,只有宋云澈在办公室。
宋云澈给她倒了一杯水,南宫画接过去,一口气喝完。
宋云澈口中的小心烫三个字还来不及说出来,她杯中的水已经喝完了。
宋云澈坐在她对面,开口的声音不疾不徐:“画画,澹台旭的人在到处找你,你要不要离开一段时间,先养好伤,再回来。”
南宫画眼神有些空洞的看向他,语气平静得没有一点感情:“我为什么要因为他,放弃自己喜欢的地方了?”
“画画……”
南宫画打断他的话:“师兄,我是不会走的,我要接手阿爸的产业,我要在这里扎根,我要把阿爸的产业走在科技的最顶端,无—人—敢—欺!”
最后几个字,她说的斩钉截铁。
宋云澈担忧的看着她,这里是澹台旭的地盘,她难以和澹台旭周旋。
宋云澈知道她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的改变,“画画,你想做什么就做,有师兄在,师兄会帮你。”
说到这里,他眸色暗沉,提起了他一直好奇却又不太想听的事情:“现在你可以和我说说,你和澹台旭,为什么会成为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