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鸦?”
“蓑衣客!”
两人正是蓑衣客和墨鸦,见到蓑衣客,墨鸦嘴角一勾。
“将军想知道紫兰轩那个叫弄玉的身后之人。”
蓑衣客听到此话,手上一顿。
弄玉的情报,他并不缺,但要说弄玉身后还站着其他人,这一点他却有些糊涂了。
“将军想查紫兰轩??还是说想知道流沙的情报?”
墨鸦摇了摇头,之前白亦非与姬无夜交流的时候,他就在外面守着,所以白亦非的表述,他听的真切。
流沙的确是一个难缠的对手,但并不具有让白亦非退步的力量。
“不是他们,白亦非见过将军,将军曾跟他提起弄玉的事情,从他那里,我们意外得知,这个叫弄玉的姑娘身后还有一个人,正是这个人让侯爷心甘情愿的将人给紫兰轩送了回去。”
听到此话,蓑衣客不由一愣。
让血衣侯白亦非退步,在韩国,这是多么小众的一个字眼,甚至他在发现弄玉的事情后,都不敢去侯府求证,这其实也能从侧面说出,白亦非在韩国的特殊地位。
“弄玉在很小的时候,就被紫兰轩的主人紫女收养,平日里几乎接触不到什么人,要说她的背后有人,这个可能性不大。”
想了想,蓑衣客将自己知道的情报,开始罗列出来。
紫兰轩的事情,大部分都是摆在明面上的,还有那个白发的鬼谷传人,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那里是他的地盘,嚣张霸道。
“没接触过人”
墨鸦有些不可思议,但这样的结果,这样的汇报,可不是姬无夜想听的。
“你应该知道将军的脾气,这样的回答是不可能让他满意的,到时候将军若是拿我们撒气,受伤的可不止我一个。”
蓑衣客叹了口气,这情报的买卖是越来越难做了,在之前,韩国无论发生什么风吹草动,都躲不开他的视线,如今流沙起势,截断了新郑不少信息渠道,就像是七绝堂,在最初的时候,他们可是为自己服务的。
“有没有什么线索??”
墨鸦伸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眉头一挑,不太确定地说道:“战力很强,白亦非应该与对方有过接触,恐怕结果还不是很好。”
蓑衣客点了点头,他随手将鱼竿放回了船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杆旱烟抽了起来。
“这几天有什么新的情报?我可以顺道捎给大将军。”
蓑衣客吧嗒吧嗒抽了两口,随后才说道:“秦国有一个大人物,秘密消失在秦国境内,至于是谁,现在还未确认,还有一点,秦军在秦韩两国的交界处陈兵足足有二十万还多,这一次秦国怕是另有打算。”
墨鸦在船上又站了一会儿,见蓑衣客不再说话,他脚下一点,身形冲天而起,片刻功夫便已经彻底消失在湖边。
“惊退白亦非的大人物,到底又会是谁呢??”
蓑衣客轻声在心底呢喃两句,嘴角划过一丝苦笑,看似缩小了范围,但实则并没有太大的改变,那样的人除非他有意现身,否则根本就找不到。
时间悠悠而过,转眼间又是两日过去了,守藏室中,陈修缘看着最后一个书架,目光变得有些深邃。
这些书简最后又会为自己编织一个什么样的梦境呢?
另一侧,韩王宫,
奉命迎接秦国使臣的张开地,脸色阴沉如水。
天泽的出手,让秦韩两国原本岌岌可危的外交关系一时陷入了死局。
就连姬无夜和白亦非两人,眼底也再次泛起杀意,这一次,天泽的行动,若是处理不好,恐怕会引起两国的交战。
“现在还不确定秦国会派谁来处理此事,但王龁已经陈兵边境,大有侵犯我韩国之意。”
张开地这一次没有再去追究天泽行凶到底是谁的责任,他更多的将注意力放在了如何对付秦军上。
面对秦国,整个韩国的利益实际上是一致的。
“又是百越!”
韩王安目光阴沉不定,他扫了一眼站在下方的姬无夜和白亦非,眼底带起一丝寒意。
将姬无夜和白亦非臭骂一顿后,韩王安又责令几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抓住天泽,给秦国一个交代,一场廷议不欢而散。
只是事情的发展再次出乎了众人的预料,秦国好似早就预料到了此事,时隔半日,又一位新的使臣出现在了新郑城内。
这一位使臣,不是别人,正是韩非的师弟——李斯。
他的外交手段极其强硬,三言两语就将整个朝堂的大臣压得哑口无言,面对秦国的虎狼之师,就算是姬无夜和白亦非也心生退意。
最后韩非出面,立下五日之约,此事才暂时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