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我其实挺好奇。”
“好奇什么?”
“司少的这一声‘对象’,有多少含金量。”女人望进司让的眼底深处,说道。
司让眸底深处一抹诧异,随即,立即明白了什么。
挑了挑眉,问道:“你想要什么?”
女人问你“对象”这个称呼的含金量,无外乎是在称量作为对象在你心里的重要性。
重要性嘛,司让简单粗暴的理解就是:钱在哪儿,重视就在哪儿。重视有多少,纵容就有多少。
但,他们之间这句“对象”,双方都知道,不过是利益合作而已。
哪里来的重视和纵容?
这就怪了,这女人向来知进退,分寸拿捏得精准到位,又怎么会在明知是利益合作的前提下,问他这样的问题。
带着一丝狐疑地看向病床上的女人,女人面色苍白,眸底的幽深,却不是她平时木然的样子。
看她摇了摇头。
司让挑眉:“不是?你不想要什么?”
所以,是他理解错了吗?
简童平静地纠正道:“也许是,我想做什么呢。”
简童盯着男人的身影,她没有忘记,安乔,是司让的朋友。
但是,司让的朋友又怎么样呢?
朝着阿鹿伸出的爪子,看在司让那微薄的情面上,看在她和司让互相利用的假“对象”的利益牵扯上。
第一次,不剁掉,也要打疼了她,不敢再伸第二次手。
简童眼底一抹肃杀。
闻言,司让眼皮一跳,正色起来打量床上女人。
她,很反常。
她问他,他那句“对象”有多少含金量,她又说,也许是她想做什么。
也就是说,她要做的事情,或许牵扯到他。
眼神闪烁间,司让轻笑着缓和了紧张凝滞的氛围,笑着道:“多少含金量?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哦,对象。”
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女人床畔,司让勾起唇瓣。
“这样,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呢,对象?”
此刻,司让明白了,她想做的事情,恐怕是和他多多少少有点关系,牵扯到他了,而她问他那句“对象”的含金量,是在问他,他能纵容她做到什么地步。
可她,到底要做什么?
司让眼底闪过冷凝,望着病床上的女人,眯起了眼,一闪而过的冷意,最终在从窗隙拂过的风一吹,又化作漫不经心消散。
病床旁,矜贵的男人,好整以暇等着病榻上女人的答案。
而女人,紧锁住男人神态的眼睛,突然缓和松了松,开口,沙哑嗓音突然轻笑一声
“试一试?”
简童依旧盯着那双深邃含笑的瑞凤眼,不紧不慢平静道:“多少的含金量,试一下,或许,就知道了呢,对吗,司少?”
男人眼底快速闪过诧异,随即,来了兴趣,
抬起眉梢,司让似笑非笑,忽然倾身靠近,暧昧的气息,吹在女人的耳边,笑意磁沉。
“好啊,对象。”
男人薄唇有意无意擦过女人的耳郭,低沉的笑意,像是在胸腔里回荡,又落入女人耳里,矜贵的男人,摆好了姿势,似笑非笑,望向了女人。
“来吧,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