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

小影同学一脸“我超严肃”的模样，点点头很是坚定的叫了一声，表示它想好了。

“好，我知道了。”

林酥这回没有让它二次确认，只是沿街看了看，斟酌片刻后温声道：

“很多事是不分性别的，比如阿狸是男孩子，也一样会去美容院、一样会吃甜食喝奶茶。”

花花有些迟疑地叫了一声：

“鬼鬼？”

那它看到的都是女孩子比较多？

“性别只是我们的一种形态，”林酥见小影似乎更疑惑了，后面的话没说，直接换了种问法：

“两种性别的样子，小影更喜欢哪种？”

“鬼鬼。”

花花听到新问题果断扔掉了不懂的那个，毫不犹豫地叫了一声，表示它喜欢女孩子的。

“那它们的对战方式你也都看了，更喜欢哪一种呢？”

林酥继续提问，又多补充了一句：“两种方式都是能够获胜的。”

“鬼鬼。”

小影同学对上自家御兽师认真的眼神，依旧很果断地叫了一声。

林酥见此也没别的要确认的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下来：

“那我们小影从今天起就是女孩子了。”

“鬼鬼！”

绯红色的眸亮起来。

花花当即伸展着两条纤细的手臂，昂着脑袋飘到空中转了个圈，见自家御兽师招手又飘回去。

林酥眼里盛着些笑意，摸了摸它脑袋上盛开的花瓣，转而柔声叮嘱道：

“夜里要是闲着就多练练能量压缩，等能量值到极限了就安排你进化。”

“鬼鬼~”

小影甜甜地叫了一声，点头应下，顺势坐到自家御兽师肩上晃着两条小细腿。

说不定比阿狸还先呢。

林酥舍去后半句没说，只是撸了怀里美容后毛发更加柔软蓬松的小狐狸一把，成功换得自家宠兽一个亲昵的贴贴+拱头。

……

当晚，热度尚未退下的有关“天才少女”的话题里又多了不少创作素材和偶遇帖。

白天刚在学校得知林酥二次突破的启元学子跟风将光荣榜上的证件照也发了上去，顿时引发了一串“差别好大”的感慨。

照片是初二放暑假前拍的。

萧远对拍照那天记得再清楚不过：

是个大晴天，女孩穿着校服笑得极为灿烂，眉眼弯弯像个月牙，眸光清澈没有一丝阴霾。

对比现在——就像是太阳的热度在不断下降，最终仅仅维持在一个让大家都舒适的程度，依旧明亮、但始终隔了一层。

萧远看着视频中林酥沉静的黑眸，和听到尖叫声几乎毫无变化的脸。

应该是从上初三开始就逐渐在转变了，直到现在……

似乎不再是他向往的样子。

少年翻着评论区，里面大都是“成长了吧”、“对战场外还是很甜啊！”的言论，还有网友截出来的前后对比、并无二致的笑容。

他抱着莫名的心思又看了另几个视频，才反手将按灭的屏幕扣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