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专业歌手,听完段之樾唱歌后,林殊晚只想赶紧把他那张嘴给封上。
偏偏当事人没自知之明,一屁股坐在林殊晚旁边,大言不惭地问:
“林老师,你觉得我唱得怎么样?有天赋没?”
在场的其他人瞠目结舌,还以为他是在搞抽象。
但看到他认真咨询的模样后,众人顿时无奈
林殊晚干笑两声,试图用高情商的回答来表述自己的嫌弃:
“挺改编得挺有你自己的特色的。”
“改编?”段之樾不解,“可我是按照原本的曲调唱的呀。”
林殊晚:“真没听出来。”
江逾白实在有些忍无可忍,对着岑淮予问:“你这么话少的人,怎么会有这么烦的朋友?”
岑淮予:“他其实也有靠谱的时候。”
“比如?”
岑淮予转移话题:“要不还是喝酒吧。”
难得有今天这样朋友们都聚在一起的时候,岑淮予最近的生活总是被一种巨大的欣喜填得满满当当。
他今天喝的有点多了,脖子和耳尖都红红的。
仍旧是话不多的样子,静静靠在沙发上。
林岐和段之樾喝醉后更吵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程思言没好气,踹了林岐一脚,对一个醉鬼也没嘴下留情:
“刚还说什么自己开车了不喝酒,结果喝得比谁都多!”
江晴笙在一旁问:“言言,要不要帮你们喊个代驾?”
“不用,我没喝,我来开。”程思言嘴硬心软,已经去搀扶醉酒的林岐了。
江晴笙把他们送到门口:“回去注意安全,到家后发个消息。”
“好!”
热热闹闹的暖房趴散了场,朋友们陆陆续续都撤了。
张姨不在,江晴笙不会煮醒酒汤,只是跑去厨房简单冲泡了一杯蜂蜜水。
白炽灯光下,男人的黑眸出奇地亮,白皙皮肤表层浮着一层不自然的红。
上下滚动的喉结,伴随吞咽蜂蜜水的动作,让江晴笙忍不住伸手触摸了下。
猛地一下,她的手被岑淮予钳住。
四目相对,江晴笙觉得他的眼睛更亮了。
粗重的带酒热的呼吸就这样点点挪到江晴笙的脖颈间,热气在彼此密不可分的距离间快速过渡,弥漫全身。
江晴笙试图推开他:“快起来,回房间睡去。”
将人扶回房间,刚才那点由她主动勾起的火,最后也还是要她来灭。
他缓冲时间很快,仿佛和刚才因头晕而靠在沙发上的不是同一人。
江晴笙被他禁锢住,热切地啃吻着。
男女力量悬殊,推也推不开。
“还没洗澡呢!”江晴笙试图阻止。
“你想去浴室也不是不行。”
江晴笙:“?!”
他是这么理解的?!